他的神色很不满,可语气很温柔,“整天学那些,我都成摆设了。”
黑黝黝的眼瞳打量着他俊逸的面孔,她勾唇,看破一切,“你的脸好红……你是不是做什么梦了?”
“都怪你。”柳清州边说边解开她的衣带。
安笙没想到谦谦君子还有这么重欲急色的一面,她打趣道:“你梦见什么了?是不是对不起我了?”
柳清州以吻封缄。
一场旖旎过后,安笙的身子软的跟泥一般。她面颊染上桃红,缩在被褥里,“我还要去账房。你别胡来了。”
“日后不能待在那里超过两个时辰。”他不容反抗。
课程被减少,安笙今日只好把答应书阁老板的山水画给画完。
待风干,她便将画送去书阁。
老板见了欢喜得不得了,“姑娘,您这幅画定能卖个好价钱。”
“抱歉,我日后不能来了。”安笙现在毕竟嫁给柳清州了,她不能给人留下话柄。
老板可惜的摇摇头,他递给安笙十五两银子,“姑娘,你都不知道吧,你的画广陵候府看中了好多,一出手价格都涨了两番三番。”
安笙一怔,眼眸闪出微光。
柳清州这个大傻子!为何要用这么蠢的方法偷偷摸摸帮她?
出书阁时,没成想,正遇见苏扇。
“好巧!苏扇,你要买书吗?”安笙笑道。
“巧吗?”我只是时不时来这里等你罢了……
“上次婚宴你没来,祖母还念了许久。你若是成亲一定要请我。”安笙说道。她想,既然婚礼当日苏扇给她送了红包,他应该也释怀了。
苏扇牵强的牵起嘴角,他颔首,“安笙,你过得好吗?”
安笙脸微红,她小声说:“柳清州对我很好。”
正想着,柳清州倏地向他们缓缓走来。他嘴角一如既往挂着自得而温润的笑,“我夫人过得好不好跟旁人有什么关系?”
苏扇眼中积起怨艾。
“柳清州,我们是朋友,苏扇只是在关心我。”安笙在他手上掐了一下。
“只是朋友吗?若安笙过得不好,你要如何?”柳清州云淡风轻般的揶揄。
苏扇反问,“侯爷以为呢?”
安笙心跳如雷,他们二人可是针尖对麦芒。“柳清州,我们走吧。”
“嗯。”柳清州答应了。
在转身的刹那,温润的眸子尽是冰冷漠然。
回寝殿后,柳清州的脸瞬间沉了下来,“安笙,日后不要乱跑,更不要见苏扇。”
“苏扇只是朋友。你吃什么醋?”她笑着安抚着。
“只是朋友为何一定要见?”柳清州眼神略带讥诮,在讽刺安笙也在讽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