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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替我看着一个人,别让他跑了,等我办完事后,我还有话要问。”
江鹊微微眯着双眼,心中隐隐猜到是哪一个人,只是没有说出口。
“你们都熟悉那个人,他叫辜泓清。”
张顺有些疑惑,瞪圆了眼睛,盯着面无表情的关鸠。
“鸠爷,我没听错吧,这辜大人......”
“照我说的去做就是了,你也纳闷自己好端端为什么会中了傀丝吧?”
关鸠直起了身子从位子上起来。
张顺收起了笑脸,面色微微一沉。
若说没有怀疑辜泓清自然是假话,可没有什么证据凭空冤枉了他人,若是将来查明并非是真,反倒是恶了两人的关系。
张顺一直没有敢往这方面去想。
更为主要的是关鸠也一直没有什么动作。
在那天问完话后,关鸠也没有追查下去的意思。
更不用说位卑言轻的张顺了。
关鸠这番话,像是给足了张顺勇气一般。
好似真正吃了一颗定心丸,张顺终于点了点头,也算是答应了关鸠交托的事情。
药壶已经煮沸,关鸠轻轻解开盖子。
滚烫的白雾飘忽出来,带着一股香气。
“这是岭南特有的白棉,怯湿解毒。岭南近来多雨,吃着玩意儿最合适不过。”
将那碗药放在了桌前,便径直离开。
到了门槛处,关鸠又吩咐了一句。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张顺你就听从江鹊的。”
末了,似乎有想起什么。
“你刀法不错,天赋不错,可惜尚欠火候,仍需磨砺。”
屋子内,只剩下江鹊和张顺。
江鹊抿了抿嘴,看了眼站在自己跟前的青年。
张顺咽了口口水,讨好似地朝江鹊笑了笑。
躺了好一会儿,身子骨已经恢复了泰半。
那一脸枯槁的人交代事情给他也好,也当是还了个人情。
思忖至此,黑刃再度自袖口流出。
寒光四溢,倒是吓得张顺往后退了几步。
江鹊眼神微眯,眸中浓郁的艳色勾起了些许火光。
不需要关鸠的吩咐,他也是会去找辜泓清讨要说法。
弄清楚为什么之前那一刀是刺向自己的。
这些对于江鹊来说都是其次,更重要的是关鸠走前说的一句话,一直萦在他的脑海当中。
刀法不错,天赋不错......
对一个手下败将有如此赞誉,那人究竟什么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