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看着面色沉寂的彭祖兴。
“我只是想知道你们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沉默了片刻,彭祖兴才开口。
“这我也不清楚。”
冷调寒十分坦然承认。
在她踏出南都城后不过一个月时间,司天监就立马下达一条调令给冷调寒。
‘出任岭南酆都府馗首,捉拿彭祖兴。’
冷调寒没有任何疑问,也没有去问是为什么。
更没有好奇为何司天监突然打破了百年来不成文的惯例。
这都和她没有丝毫关系。
在她看来,能够远离江南这块是非之地倒是一件幸事。
只要祸事不是落到自己头上,自然不去理会他人生死。
“安心吧,不到必要的时候,应该会给你留一个体面的。”
彭祖兴闭上双眼,表情木然,没有再说什么。
“冷施主,你既然已经是擒拿了......那不知可否先....”
后半句话净法没有说出来,逐客的意思倒是相当明显。
“这不着急。”
冷调寒只是摆了摆手,无所谓的笑了笑。
“出了这么大档子事情,自然还有别人要来观照一番。”
净法死死攒紧手中的佛珠。
“冷施主意思是上朝已经打算要和禅宗决裂了吗?”
“大师,相差了。”
冷调寒回身看着净法,面上露出笑容。
只是这笑容多少有些不怀好意。
然后,大笑三声。
“我都说了,从此以后酆都府和普渡慈苑友好相处。”
“这是我能保证的事情。”
......
......
关鸠百无聊赖地蹲坐在寺门外,问完了张顺意向后,也再没有话说。
或者说是张顺看着关鸠那枯槁的面容浮现一抹阴沉,不敢搭话。
总之,寺门外保持着一片静默。
而寺庙里头倒是有些热闹,许是谈出什么结果。
关鸠能感觉到冷调寒声音当中透着几分愉悦。
江鹊身子骨动了下,堪堪从地上爬了起来。
只觉得后脑勺还是有些头疼,脑子晕晕乎乎的。
关鸠低下头,看着他。
“终于醒了?”
江鹊坐在地上,狠狠地看了眼关鸠。
他不明白彭祖兴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要被拿下。
有血色沉淀的眼眸死死盯着关鸠,江鹊想从关鸠口中得到一个答案。
至少是一个能够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