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安的答案。
关鸠别开了目光,盍上双眸,开始闭目养神。
“我想知道。”
终究是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江鹊还是问了出来。
关鸠觉得眼前这少年脑子有毛病。
这种事情哪里是自己知道的。
更何况,关鸠对彭祖兴这人就没有什么好感。
最终彭祖兴的下场如何,都与自己无关。
而彭祖兴和江鹊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情故事,关鸠更加不感兴趣。
周几日来的变故,让他身心都有些疲惫。
只想着草草了事,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为上。
这些人后面想怎么样,都别再想拉自己下水。
“告诉我!”
江鹊见关鸠没有理会他,心中升起一片火气,情绪有些激动。
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发颤。
关鸠皱了皱眉头,感到不太耐烦。
侧首看了眼这个面目昳丽的少年,冷冷回答了一句。
“你脑子有病吧,我和你很熟吗,什么都要和你说?”
关鸠目光当中闪过一丝寒凉,许是这些日烦心事太多,语气也有些森冷。
“你在其他人面前是什么模样和我没关系,但别在我面前犯浑!”
张顺瞧了眼剑拔弩张的两人,悄悄咽了口唾沫。
整个身子骨往过挪了挪,生怕波及到自己。
江鹊微微一怔,‘腾’地一下,只感到面色一阵臊红。
正要冲上去打一顿时候,自己的脖颈处已是架着一把琉璃青刃。
刀刃传递出来的寒意,使得江鹊浑身一颤,不敢有丝毫动作。
“老实一点,别滋事。”
关鸠厌恶地看着江鹊,觉得眼前这小子多少有点不识好歹。
也不知道岭南酆都府是什么样的蜜罐,培养出这么个缺心眼的玩意儿。
要是搁在冷调寒的手底下。
啧啧啧......
关鸠的目光变得有些同情,甚至是怜悯。
这个叫江鹊的小子以后估计很难在岭南酆都府混得开。
“先前我可是救了一命,你就是用这么个态度来对你的救命恩人吗?”
江鹊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随后,他干脆盘腿坐在地上,不再有动作。
“这就对了。”
关鸠收回了青芒,双手环在胸前。
“这件事情,别来烦我。事了之后,你大可以去问你们新上任的馗首,你们岭南酆都府的事情我是不想掺和进去,明白我意思吗?”
江鹊仍是没有说话,关鸠便当他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