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岂能不知道刘隐打的什么算盘,直接点破了他:“大郎直说罢,要多少土地,才能将此事一笔勾销。”
听到这话,刘陟心中真是无比舒爽;兜了这么大的圈子,他跟兄长终于合力、终于把要地的主动权握在了手上,并且不需要付出丁点的代价。
“两万顷地!”
刘隐突然而来的这番狮子大开口,快把刘陟惊地下巴都掉了——这直接把韦家的九成田地都惦记上了,他们岂能同意。要是立家的物质基础都没了,还要个继任后辈有什么用呢?
不过转念一想,他明白了刘隐的用意;这是“求其上,得其中;求其中,得其下“的道理——漫天要价就是让他们坐地还钱!
这话也把韦道松吓得不轻,他直接抬起了头,惊恐地望向自己父亲;不知是怕韦政实放弃他,还是怕付出的代价过于高昂。
“三千顷。”韦政实开出了自己的价格
刘隐像是没听到一般,泰然自若地坐在原处。
“四千顷。”
韦政实咬牙切齿地说出了这个数字,这已经快到他所能承受的极限了,可刘隐依然只是笑着,不发一言。
“五千顷。”
最后这句语气倒是反而比之前平淡了不少。韦政实打定主意,如若刘隐再不答应,他便扭头就走;因为如果损伤到韦氏利益的根本,他也无法一意孤行。
刘隐也察觉到了韦政实语气十分明显的变化。连忙应了一声:“就依舅舅的法子。
“好!”
”见外甥已经答应,韦政冷冷地应了一声;而后走到儿子身前,一把拎起了他,径直要向外面走去。
“舅舅留步,还有那第二个条件呢!”
刘陟又插了句话,喊停了韦政实的脚步:
“还请舅舅明日将广州世家大族、豪族大姓,都延在一处;而后与我做一场戏,从他们手中再弄些土地。”
韦政实狠狠地剜了刘陟一眼,方才回道:“明日午时之前,我会领人上门!”说罢,冷哼一声,引着自己儿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