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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斗的特别狠,我担心人手不够,就想到用‘喷子’,不过这种事儿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所以就我两去北方,买了四把‘喷子’,带回来后,专门找了地方,教兄弟们射击,那天应该是我清理内膛,因为有事儿,我就对付过去了,心想无非一次,能咋样?没想到,就这一次大意,便炸膛了。”
“我那个兄弟,给炸的……唉,死的太惨了。”
“所以,你想替死去的兄弟,做一场法事?”
“一场法事,又何必大费周折面见五龙师父,其实我早就在庙里给他立了长生排位,他的家人,也是我在照顾,不为别的,只为求个心安,可是……随后不久,我开始频繁的梦到他,起初也不为怪,以为就是梦而已,可渐渐就觉得不对了,因为他在梦里开始抱怨我,说我各种不是。”
“而且每次梦醒,我都觉得心惊肉跳,所以找了懂行的人问,他说我这是亲眼目睹朋友死亡时的惨状,以至于‘惊了魂’,在家里摆放一些稳精神的器物,就能解决问题。”
“于是我请了一面八卦牌,本来想着彻底解决问题,谁知道……”说到这儿,他突然住了口,满脸涨的通红。
“怎么了?”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开口,我忍不住问道。
“这个王八蛋,死了都不能让我安稳。”他突然狠狠一巴掌,将酒杯拍的稀烂,鲜血顿时淌了出来。
狼尾在屋外听到响动,正要推门而入,文启胜斥道:“我不说话,谁都不许进来。”
包厢门,又关上了。
“你知道,他在梦里对我做了什么?”
“什么?”
“他、他……唉,每隔几天,我就会在梦里被他……”说到这儿,文启胜做了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动作。
我瞠目结舌道:“这、这……”得知如此荒唐的梦境,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二十年了,每隔几天,我就会、就会被他……妈的,我过的生不如死。”他那张脸红的,简直要渗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