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里暗里难免多看几眼,但大多是看看而已,而“这种男人”,看了之后便再也无法淡定,会想尽办法,欺骗姑娘的一切,并且“有a想b”,一个都不放过。
所以,坏到极致、便是“天谴”,色到极致、便是“自亏”。
唐友天,便是一个典型的“自亏之人”,他会在寻花问柳的道路上一去不复返,直到身体崩溃、万劫不复。
而最最恶劣的是,他为得到王菊,居然做了一场“红杏局”,以风水之法,强行改命,迫使姑娘在无知无觉中放下戒备,接纳了他。
老子想王菊这么些年,连手指头都没碰到过,最多也就是今天晚上草草瞄了一眼,这小子倒好,他娘的照单全收了。
想到这,我平息的怒火腾的一下又烧了起来,恨不能拿个板子,把这货拍一顿。
正当我怒气勃勃时,腰间的传呼机忽然震了起来,吓了我一大跳。
只见是王菊给我留言:唐友军离开了。
时间已到深夜一点半,只见一个矮胖挫的身影,在路灯下出现,一路走出天苑小区。
按时间推算,此人大概率就是唐友天。
我车子就停在马路对过,因此看的十分清楚,唐友天身离风水局,失去“蒙眼”之效,露出本人真身,只见他人胖腿短,是个皮肤黝黑、五官丑陋的小矮胖子。
不出意料,做这种事儿的人,绝对不可能是帅哥。
只见他慢悠悠的点了支烟,往西北向走去,我远远跟在他身后,一路走到不远处的“河东宾馆”。
这货肯定不是本地人了,否则不能住在宾馆里。
既然知道住处,也不用担心“苍蝇飞了”,我驱车前往宏音佛具点,连夜将张先才喊了起来。
“我说,你是不是有点精力过剩了?凌晨两点多来找我。”他揉着惺忪睡眼道。
“张叔,你得帮我,有懂行的人,在咱们地盘上使妖法,坑害良家妇女。”
“怎么使的妖法?”他并不觉得惊讶。
我将唐友天所为详细告知,随后又说明了王菊和我的关系。
“你判断的没错,这就是一场‘红杏局’,和我说说王菊屋子里的风水法器。”
“我没见着别的什么,只有一块招财用的寿山石,表面纹理天然形成了‘招财进宝’四个字,‘红杏局’的器物,应该在他身上藏着。”
“那块石头不是寿山石,而是‘压床石’,这可是皇家御用之物,此人也是下足了本钱。”
“压床石?听名字感觉特别土。”
“确实不洋气,但这其实是块‘暖玉’,古时帝王临幸、为了使妃子尽兴,便有妖人进贡此物,而压床石的作用,便是移影换形,使男子模样,符合女方审美需求。”
“这是视觉的改变,而非人体真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