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来吧，给你个机会，踢我一脚，我就想看看是你是怎么愧疚的。我特别好奇，如果你内疚，你打算怎么对我？”
小羽说话的时候表情显得很是天真无邪。
似乎是得逞了什么事，虽然没有什么可笑的事，小羽笑的却很开心。
这个小女孩子太会骗人了，那么天真无邪的表面下，鬼知道藏着什么面目。
江承宇再次笑了笑，想起了小羽在平时工作中的一些表现。
在工作中，小羽最多的表情是冷漠.......。
“我投降，意识是个很玄乎也很难解释明白的东西。也许人们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是幻想出来的，人们所看到的世界可能有相当一部分是虚假的。”
这是江承宇的想法，不过并不是代表他相信这个，因为他知道他这会儿是在梦里。
按照定义，梦也是意识的一种状态。
对了，这就有个漏洞了，江承宇并没有在开车，车却走的飞快，还很笔直。
“你看，车在自己开，说明你和车都只是我幻想出来的，所以你不是机器人也不是人。”
江承宇打算看看这个漏洞能不能有作用，小羽应该会对这句话有反应的。
“哈哈，师父，你怎么傻了？这是五级自动驾驶，一百多年的标准还在用。”
自动驾驶分级才推出没多久，零级是应急辅助，五级是完全自动驾驶。
为了确保人能控制，即便是完全自动驾驶也会按需要预留人工介入装置。
只是，为了不暴露信息，情报中心不允许车体信号接入任何第三方后台。所以也就没有自动驾驶车辆。
“我没傻，也没怂，我可是你师父。你的本事一半都是我教的，怎么会怂呢。我是关心爱护你，你玩的开心就好。”
“算了，这么不经逗，我也不玩了。我们换个话题吧，您说说最近有什么事能让您觉得困惑。”
梦里的小羽打算把话题引到正轨上。
江承宇没有说话，这个问题他没有预料到，小羽之前没关心过他的任何私事。
“您可是最佳调查员，现在却犹犹豫豫的，一定有什么事。”
小羽这不是换话题，这是单刀直入了。
看得出，梦里的小羽是打算绕着圈子逗江承宇开心。
估计，目的就是挖掘出江承宇最近不开心的原因，可能还会给予关心和帮助。
江承宇深呼吸一口气，最近可能喜怒没有掩藏住，居然被小羽看出不开心了。
“你说客观存在的东西就一定有吗？或者说你观察到的客观世界和我看到的是一样的吗？”
江承宇反问了小羽一个问题。
“人都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我看到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