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只是我的世界。每个人看到的世界都不一样，但最终，所有人看到的东西能拼凑成这个世界。”
小羽回答的很快。
“所以我们的世界也许是虚拟的，是被我们自己虚拟出来的。”作为调查员，江承宇能接受各种各样的说法。
江承宇并不打算给小羽说他为什么不开心，他不太愿意给徒弟说这个事。
他做过很多调查，从一开始到现在，江承宇对这个世界的认知没有动摇过，就算已经过山车一样的翻转过好多次，最终还是在轨道上。
最初他调查所有派给他的任务，其中有大量的鬼怪类报告和特异功能报告。
因为江承宇有自己的调查思维，能接受各种奇怪的说法。所以他从没害怕过，最终在他的努力工作下，一两年后九域就几乎再没报告过鬼怪和特异功能。
这很简单，比如江承宇不认为盘古开天地是假的，也不认为就是真的。
他相信宇宙是从一个奇点爆炸而来，也相信宇宙是混沌状态下一团意识的爆炸扩散。
那些都是过去的经验，对现在没有影响，江承宇只需要去寻找黑色的羊，如果能找到一只黑色的，就不能说羊都是白的。
那个时候，他能坦然接受所看到的各种奇怪的现象，然后总能找到科学合理的解释。
现在，他没那么自信了，而且越来越怀疑自己的判断是否正确。
他开始自我怀疑和否定，担心自己的知识不胜任工作，因为他处理的事情越来越复杂。
还有，他最近有点心不在焉，变的懒惰了。
要弄清楚一个所谓的超自然现象，需要学习和研究很多领域的知识。
最近他有点不想接触新的东西。
只要想到要查资料或访问学者专家，江承宇就头疼，就像一个不想上学的学生。
愿意只是因为他没钱了，说到底，世界还是物质的，没钱就没好心情。
本来就只拿死工资的江承宇，之前生活的还不错，最近钱都用在孩子和老婆身上了。
江承宇工作很特殊，是不允许去兼职赚外快的。
所以他一直在忧虑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