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丝力量,他甚至能感受到天地间的一草一木都是活过来的,而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员,再不是两不相关了。
这些草木似乎也感受到了他的“同类”气息,一呼一吸之间就将它们自身的力量送了过来,然后从白苏的右脚涌入、左脚涌入,一入一出,他胸中的气力又增长了一丝。
“师父,我这是怎么了?”白苏猜到了一些,但是不太敢确认,这事儿最终还是得靠师父来给确认,“你入道了,且是万法自然的自然道。”
“那厉害吗?”
“一般般吧。”
“啊……”白苏有些失望,“师父你是什么道?”
“跟你一样。”
“那师父你厉害吗。”
“这个,你明天就知道了。”
“为什么是明天?”
“因为明天有客自远方来。”
“是谁?”
“明天就知道了。”
“师父……”
“难道你就不好奇自己睡了多久?”
“睡了多久?”
“一个月。”
“啊!那我母亲?”
“她给你生了个妹妹。”
“哦,我有妹妹喽!那我现在就回家!”
“师父师父,我怎么跑得这么快?!”
“师父师父,跳得也高,都到树梢上了!”
“哎呀,摔了个狗吃屎……”
极北之地,有个老儒生模样的人正就着一盘花生米喝酒,酒碗端到一半突然停在了空中,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抬头看向南方,原本浑浊的眼睛变得异彩连连。
老儒生喃喃细语道,“有个小孩儿入了道。”
“嘿,今天是个好日子,走一个!”
一碗酒,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