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无论如何,都不可以再得罪鲍老太爷了。”
伍静萱听到这些权势计算的话语,心中不喜,抬起眼来,很严肃地凝视着李文。
李文急忙问道:“静萱,你在想什么呢?”
伍静萱皱着眉头,很认真地说:“那一天,我在峡谷里的林子外边遇到你。可真没想到你不是一个普通百姓呀!如果那时候就知道的话……说什么也不敢让你把我送回木兰镇了。”
李文看着她,闷闷不乐的说:“我要是不做这个劳什子国王就好了,那一天,也不会匆匆回来,我再陪着你在那野林子里逛去了。”
“可是,你舍得下你的小兄弟们吗?你还要带着他们玩骑马打仗的游戏呢!”
李文一时语噎,要他放弃战争的乐趣,他还真觉得舍不得呢。
伍静萱看着他,立即就明白了他的心意,伍静萱长叹一声,忽然想到了莺莺大姐捎给自己的那一小匣子介绍信。这些日子,天天与李文厮混,一直没有打开过那个小匣子。这时,伍静萱忽然起了一个念头,觉得自己还真是应该好好保存这几封介绍信,也许,今后还用得着呢?
这时,周老师忽然大叫一声:
“啊哈!我想起来了,静萱姑娘,我问你,那位府尹徐大人贪了朱老先生的手稿,恐怕不是当做古董文物,等着升值吧?”
伍静萱轻轻地“噫!”了一声,转过头来,笑着看着周老师,问道:
“怎么?您老也听说过这件事吗?不错,徐大人可坏啦,一肚子鬼主意,他另有打算,可不止是骗一件也许将来会升值的手稿而已。”
李文也提起了兴趣,急忙问道:“咦,到底是怎么回事呀?原来你们都知道,怎么我却不知道呢?周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周老师皱眉说道:“当初,徐大人从京尹之任直接提拨到光禄寺少卿,这个也就罢了,还加了散骑常侍的名衔,这个就是超品提拨了。须得有个说明。好像当时的褒状上的理由是,他及时挽救了一桩外交丑闻,维护了咱们与南方盟国的关系。朝里的政敌们想不出驳回这个褒奖的说辞,就只好同意了。”
说罢,周老师微微一笑。觉得那些文官们玩弄的把戏,十分滑稽。
“周老师,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嗯,我哪肯关心这些无聊琐事,当时也是听他们闲聊天时提了几句,详情如何,我也不知。咱们还是听静萱姑娘继续把这个故事讲完了吧!”
于是,伍静萱就接着刚才被打断之处,又继续讲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