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人,出口集合。”钱顿了顿,“我们找到那该死的畜生了。”
我看着克莱尔,她扔下了那只还未熄灭的烟头,看了眼躺在床上的亨德里克斯,不舍,却又不得不这么做。
“走吧……”她走到拐角,拿起自己的武器与背包。
“你要把亨德一个人留在这儿吗?”我顿了顿,“我的意思是,你呆在这儿照顾他,你要知道,他前不久才失去了自己的母亲,现在又半身残疾,没人预料得到,他接下来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他没那么脆弱。”克莱尔只是冷冷地回了一句,“好了,枫,走吧,别再想太多了,你没有错。”
“呼……”伴着她有些沉重的步伐,我们走出了帐篷。
这是我两天内接到的第五个任务,每次任务的顺利完成,都伴随着同伴的牺牲,死了多少人?政客不在乎,敌人不在乎,好战分子不会在乎,每个人都只是纯粹地为了发泄内心的欲望与怒火,却殊不知。
世界,是只火药桶,只需一点零散的火星,便能让无数军人与百姓枉死疆场。
没人希望战争发生在自己身边,每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阻止纷争,可这样如出一辙的悲剧依旧会上演,即使阻止的手段大不相同:有人用“和平”,有人,用“战争”。
“唔……”走出帐篷,看见那人的身影,我才从浩如烟海的思想洪流中解脱。
“陈……”
“……”
毫无疑问,安顿好了自己的长官,她也会来这里看望自己受伤的同学。
你看着她高挑漂亮的身形,她看着你疲惫不堪的躯体。
无话可说,无言以对。
“我在出口等你。”克莱尔丢下草草一句话,便一步当做两步着离开了。
她知道,我们需要点单独相处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