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可是金钗呢?我自己进去吧,定能一刀将他结果了,给你拿过来!”
“不用!咱们走!”未婚妻的声音似乎有些哽咽。
晴儿不知道小姐的心里早已翻江倒海,被这俊朗少年的举止彻底折服了。
“自己视娘亲的遗物为命,他也视我这饰物为心肝宝贝,这样的人是怎样的一个人啊!”
坏人!
是一个坏人吧!专偷女人心的大坏人!
……
刘病已躺在床上,听着院墙上一阵轻微的嘈杂声过后,又待了大半天,确认外面没有异响后,才起身,急忙去关上了窗户,吹灭灯盏,卧床休息。
刘病已脱了衣服才知道,刚才跟两位少女的一番折腾,后背衣服上已经被冷汗湿透。
闭上眼睛,怎么也睡不着。只能睁开双眼盯着夜色的黑,为今后的事情苦恼。
但苦恼了大半天,突然想通了:管他明日会怎样,今日先好好睡一觉再说。
刘病已翻了个身,便闭目酝酿起睡意来。
同样的夜晚,有人眠却有人不能眠。
一间闺房内,美艳少女在一方块素白绸缎上按下了红色的印泥下去。
绸缎中心位置赫然画着梅花金钗。
颜色俏丽,让这金钗栩栩如生。
美艳少女在印章旁侧写下了两行工整的古隶:
“俊郎倚醉牵罗袂,夺得宝钗金萍翠。”
书写完成后,她便将那拿着笔的手托着腮帮子陷入沉思。
“笃笃笃……笃笃笃……”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
“萍儿,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啊!”
美艳少女忙起身,将毛笔放置笔架后,去开房门。
门外站着一位四五十岁的老者。
他正一脸慈祥地看着这名叫做萍儿的少女。
“爹,我贪恋一会儿书卷,就忘记时间了。”萍儿借口说到。
“哎,都说女子无才便是德。我许广汉就是不信这个邪,偏要让闺女学文识字。”许广汉边说着边迈步进了闺房。
萍儿急忙闪身抢到老爹前面,几步走到书案前,将刚刚绘就的画作和诗歌藏在身后。
她担心因为弄丢了娘亲生前的遗物,而受到爹嗔怒责怪。
“萍儿啊,这几日看来,倒是为父害了你啊!”许广汉满眼里的慈爱,盯着萍儿关切地担忧到。
“爹,这话怎说?女儿认识了字,能帮爹算账,照顾瓷器作坊,还能读书作诗绘画,陶冶情操,何乐而不为呢?”
“呵呵,你倒是乐了,可那些有头有脸的人家可就惨了喽!他们这些做商人的,哪有一家的公子的学问能超过你的,这让爹委实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