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拉克冷笑着。
一路跟踪这伙刺杀者的护卫队队长解释情况:“我们是奉基汀主席的命令暗中保护您的,他们因为本就居住在这里,所以没有引起公寓楼巡逻队的警惕。”
维拉克暗暗心惊。
国际平等联盟究竟被渗透到了什么地步……
“清理现场,把他带走审问,其他人都回去休息吧,没事了。”护卫队队长有序地处理着。
“辛苦你们了。”维拉克表达完感谢,回到了房间。
“我们要不要换个地方待?”西里尔心有余悸,建议道。
维拉克没了睡意,坐在椅子上抽烟:“连这样的地方都被渗透得如此严重,伱觉得还有哪里称得上安全?”
“您还是先回平等大楼吧,平等大楼可以最大限度上保证您的安全。”西里尔站在门口,擦了擦冷汗,“这次要不是有情报部的人暗中保护,我没有足够的把握能对付得了三个人。”
“现在是我的休息时间,后天再回平等大楼。”维拉克内心并无多少波动,真正对他造成冲击的,还是有太多人背叛革命,“而且有情报部的人护卫,就算政府军再想组织对我的刺杀,也没那么容易了。”
西里尔没再说什么,他脑子里反复地浮现出莫莱斯出事的场景,情绪不禁翻腾。
一支烟抽完,维拉克瞥向窗外。
反渗透的工作情报部肯定在做了。这件事除了加强监察与情报能力,没有其他更好的手段揪出蛀虫。
只是如此猖獗,自己回来的第一晚就遭到刺杀,还是让他更直观地感受到了总站目前承受的压力。
政府军强硬的攻势从没有断过,并且在此基础上学习了国际平等联盟的一些手段,将其强化,利用双重攻势,让本就站在明面上承受多面、内外严峻挑战的国际平等联盟更喘不过气来。
国际平等联盟的步子迈得太大了。
可正如基汀所说的那样,这未必是坏事。迈得小,结果未必就比现在好。
“休息吧。”想了会儿,维拉克意识到自己是在休假,便强行中止了这种状态,回到床上躺下。
“您休息吧,我看着。”西里尔的神经紧绷,残存的困意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能看二十四小时吗?能看四十八小时吗?”维拉克双手枕在脑后,“该休息就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做,安全工作交给情报部。”
在维拉克的一再要求下,西里尔躺在小沙发上慢慢平复心情,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次日,十一月十二日清晨
二人洗漱完,吃过早餐,离开了这个或许还暗藏危险的公寓区,乘车奔着一所学校赶去。
“您休息的方式还挺特别的。”和维拉克熟络了点,西里尔聊起天多了些调侃。
“你想象中的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