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睡大觉吗?”维拉克这次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起码不会这么奔波。”
“天天满脑子都是革命,都是紧张的局势,都是该怎么办该怎么办……让我有点累了。对我而言,休息就是能暂且把这些挪开,别那么压着我就行。”维拉克道,“我这人其实精力还是挺旺盛的,让我躺着不动,那对我而言不叫休息,是一种折磨。”
西里尔微微点头:“您去学校做什么?”
“一个没有加入我们组织的朋友,当时为了帮助我和我们伟大事业而牺牲了。我打听了一下,他的孩子现在在这所学校读书,所以想着偷偷看望看望。”维拉克额外把道恩的事迹说给了西里尔。
“真是个值得钦佩的人!”西里尔自认自己都不一定能有那么伟大,“但您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
“希望不要太打搅到她们的生活。她们生活得还好,那我就放心了,要是有什么困难,我再出面帮助也不迟。”维拉克解释道,“还有一点原因,和昨天跟卡迈恩他们的情况一致。”
“您怕直接接触她们后,会被其他人注意到,继而在政府军重新占领莱泽因时遭到清算?”
“嗯,她们一家明面上和其他人没什么不同,起先我们有不断地秘密资助和提供保护,后来伊蒂丝女士的生活渐渐步入正轨,就拒绝了这些帮助,通过自己的能力抚养着孩子。现在看来,这不仅仅是自立自强的表现,也是带着出于安全考虑的远见。”维拉克对伊蒂丝充满了欣赏。
她的这个做法,无疑保证了自己和女儿的安稳。
国际平等联盟也不傻,在没能取得全面胜利的情况下,始终没有公开对伊蒂丝一家为革命所做的贡献给予褒奖。
聊天之际,车子来到了那所学校的对面。
这个点,学生们正源源不断地涌入其中。
“现在所有人都可以去上学读书,学费由我们承担。适龄的去普通学校,年纪大了的我们也专门建立了成人学校、工人学校等来接收……”西里尔为维拉克讲解目前莱泽因、国际平等联盟控制区域里的举措。
“挺好的。”维拉克很乐于看到这样的一幕,却也在担忧国际平等联盟的财政压力。
国际平等联盟还没有找到最适合的发展模式,这样处处进行巨大的,收效缓慢的投入,如若不能及时地解决资金问题,用不了太久财政就会崩溃,一切化为泡影。
思考时,两道身影出现在了维拉克的视线之中。
那正是他半年多以前见过一次的伊蒂丝女士,和她的孩子达莲娜。
她们穿着朴素,手牵着手,有说有笑地来到了校门前停下。
伊蒂丝摸着达莲娜的脑袋,向她叮嘱了几句,达莲娜点了点头,和其他同学嬉闹着进入了校园。
看着孩子进去,伊蒂丝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