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被迫的,我、我是真心想加入国际平等联盟,我也向往、向往平等,我我我早就,你们一定要相信我,我真的——”
埃文斯背过身,看向穿好政府军军装的两名同志,将自己的医生制服脱下,露出了里面的病患服:“准备出发。”
“是。”
“是。”
两名同志整理着衣服,对衣服原主人有一定了解的贝拉则在旁反复强调信息。
埃文斯独自先来到了卡帕的病房里。
“埃文斯同志……”卡帕心定了。
明明埃文斯要比他小得多,却总是有一股沉稳的气质,让人不得不跟着静下心来。
“计划很顺利,不用担心。”埃文斯道。
“谢谢你们……”
“说谢谢的应该是我们,感谢你这段时间的付出,接下来你要做的,就是安心养身体,等待与亲人们相聚了。”埃文斯盯着手表的时间,“时间紧迫,就不多说了,希望我们下次再见。”
“……好。”卡帕期待着未来与这些坚韧不拔的革命者们继续共事。
与卡帕见完面,埃文斯、贝拉,两名换上了政府军军装的同志来到了一边待命。
待卡帕被另外两名同志带到了他们所在的那间病房后,计划正式进入到了第二阶段。
戴着口罩装作病恹恹的埃文斯在三人的搀扶下走出了医院,迅速被街道上巡逻的政府军士兵发现。
面对巡逻队的盘问,做了充足准备的一行人从容不迫地进行着回应。最终不止获取了对方的信任,还以需要立即将‘记者卡帕’送去另一家医院的名义,成功牵制住了他们。
街道上临时政府的巡逻力量被短暂地清空,另一支安排在医院对面的队伍趁机摸黑接应了依然留在医院里的卡帕,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安置在了就近的商铺里,等待天亮之后再做下一步的转运。
另一边,伪装成卡帕的埃文斯、贝拉、两名穿着政府军制服的同志在巡逻队的拥簇下,找到了辆车子。
“你们上车,赶紧过去,有需要我们的地方再说。”巡逻队的队长和埃文斯一行人保持着几米的距离,生怕被传染到。
“谢谢。”贝拉先打开车门,扶着埃文斯一起坐进后座,其余两名同志则坐在了驾驶位与副驾驶位。
“走。”车门关上后,低着头的埃文斯催促了一句。
驾驶位的同志立即发动车子,驶离了街区。
“卡帕同志应该已经安全了吧?”贝拉问道。
“我们争取了二十分钟的空档,足够他们把卡帕同志带走,之后就是其他同志的任务了。”埃文斯很放心,“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保证自身的安全,尽可能晚一点暴露。”
他们离开医院的时候和真正的医生打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