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走,心说这柳泉居的珍馐佳肴吃多了,再尝尝街边的小摊,啧,别有风味!
这刚走进巷口,迎面就冒出来一人。
“王爷,哟,您怎么来了!”
陆言定睛一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朱闲。
“生分了不是?快,你那铺子是哪间,不带我进去坐坐?”
“害,刻墓碑的,晦气......”
“少废话,王爷我邪祟不侵!”
最后由陆言引着,二人进了刻碑铺。
“呦,你这环境不错啊,还有花有鱼的。”
朱闲一进铺子,就瞅着陆言养得那一缸锦鲤和小窗边的几盆盆景,还有几幅字画。
“嘿嘿,老哥见笑了,都是闲的没事写的画的。”
陆言沏了杯热茶,递上去:“就算这行当阴间,不受人家待见,咱也得自己找点生活的情趣不是?”
“嘿嘿,你这心态挺好!”
朱闲一笑,随后取出一张纸页:“这次我来,一是来瞧瞧你小子的住所,转悠转悠;二就是来送钓鱼大赛的奖赏,喏,皇庄的万两银票。”
“哟,这不好吧......”
“少废话,拿着,当初接我瓜子也没见你扭捏,跟娘们似的,就因为知道了我是王爷?”
眼见着朱闲把脸一板,陆言也是一笑,接下了这万两银票,这可是一笔大数目啊,不愧是皇族,财大气粗!
“对了,老哥,昨天运河上那船,怎么说?”
趁着机会,陆言旁敲侧击沉船的来历。
一说这事,朱闲也是神色一凝:“凭咱俩的交情,跟你说说也无妨,但你还是别往外传,影响不好!”
“哎,老哥您放心!”
陆言心说这有啥影响不影响的,无法是说明大宣的漕运太拉了,结果他发现,影响一说,和船没关系,和船的来历有关系。
也正如他所猜测,昨天六部派人奔赴城郊马场,连夜调查出,这艘沉船乃是当初淮河入海口莫名沉没的那艘盐船。
对,就是申方祥和两淮转运使所属的那条盐船。
“唉,老弟你是不知道啊,这船在淮河口沉没之后,却到了运河中,到了京城附近。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关键是,这船的原主,罪行恶劣,叛国投敌呀!”
朱闲说,这船原本属于两淮转运使,结果转运使却贩私盐,这还不算完,暴露之后,竟然意图带着一船的盐出海投靠倭人。
“若是叫老百姓知道,这等一方大员,竟然意图投敌,你让百姓怎么看朝廷,怎么看朝廷文武百官?
头戴乌纱帽的,都能如此叛国,这倭,还有彻底抗击的一天吗?”
朱闲一番话说得激昂无比,脸都涨红了。陆言也是头一次见着,只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