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闹的朱王爷,还有如此顾念家国的一面。
“老哥你放心,我不会外传的,这事吧,确实是那两淮转运使该死,叛国投敌,死不足惜!”
“是吧,你一个普通老百姓,也这么认为。”
朱闲怒气更胜:“正常人都明白的道理,朝中竟然还有人为这贼子开脱,还好这贼子死了,不然不知道还要祸祸哪地方呢!”
陆言了解到,这次沉船从运河中浮出,直接把江淮私盐这桩大案带到了圣上眼皮底下,今早上朝,就重议了此事。
其中朝中“浙党”,也叫“盐党”,竟然为两淮转运使和申方祥脱罪,称其“初犯”“迫不得已”,甚至辩称二人根本不是出海投敌。
加上魏公公又在皇上耳边不断吹风,说人都死了,算了,结果这事还真就那么算了。
皇帝下旨,此事到此为止,申方祥等二人为谋大逆之罪,开棺鞭尸,其余人则不牵连。
如此,浙党所有人安全了,这也是他们所图谋所在,弃卒保车。
“一丘之貉!”
朱闲在刻碑铺子痛骂,二人畅谈到傍晚,才告别散去。
目送朱闲离开,陆言心说没想到这位看似顽劣的贵族竟然也是胸怀大志的。
不过今日一番谈话,他对于如今朝中形势和关系,倒是可窥一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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