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女帝,小脸被这一帮御史气的煞白,后槽牙都咬的紧紧的。
要是再没人解围,今天这大内之中必定血溅三尺。
想来他要离开京城前往海阳县,新女帝这一道堪是肯定要过的。
如今新女帝遭难,岂不是好机会?!
雨少白眼珠子转了转,直接离开了人群,走上了前去,朗声道:“家事,国事,天下事,此乃管家关起门来的家事,官家的私事你们倒是管的宽,有那闲工夫怎么不去管管民间疾苦?不就是母女拌嘴吵架么,你们一大帮子人跪这儿威胁,我看庭杖还是轻的......”
他这大逆不道的语言顿时让一干御史谏官怒目而视,权御史中丞当即涨红了脸,“你你你......”
你了半天,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连声咳嗽起来。
“臣,西北侯雨少白叩见陛下。”
雨少白越过众人走到新女帝赵萱跟前假意儿要跪。
那盛怒的赵萱一瞧他向着自己说话,顿时气消了三分。
她没见过雨少白,此时看了看雨少白,心道,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西厂厂督?果然倾国绝世之姿,只一眼,便让人心旷神怡,不愧是民间传言的万年狐狸精转世。
不过眼下要交流恐怕不是时候,赵萱看他说话似乎胸有成竹,不若叫他说说,看看能说出什么道理来,“西北侯快快请起。”
雨少白眼眉通挑,既然说话了,无论如何都自然是要帮官家的,于是便说:“陛下,臣有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爱卿,来的正是时候,尽管说来无妨。”
假意咳嗽了一声,雨少白昂首挺胸看着一干御史谏官,宛如对方跪的便是自己一般,“何谓明君?何谓家国大事?在下看来,外则开疆辟土,内则国泰民安,便是明君,便是家国大事,你们这些人,朝廷养着你们干什么的?让你们操心国事,国计民生,你们呢?眼光尽盯着官家的家事,若是哪一天官家吃多了豆子在朝堂上放个屁,岂不是无君威严了?难不成还得告罪天下?”
他这番话用了些许内力,声音四下清澈可闻,偏这时候某位御史或许因为跪的时间太久而累了,居然放了个屁,顿时四下溟然,接着一干禁中禁卫和太监们个个涨红了脸,想笑又不好意思。
“那位御史大人,您看您,目无天子,居然当着官家的面放屁,该不该自杀谢罪啊?”
雨少白逮着机会,怎肯放过,那放屁的御史脸色酱紫,当真恨不得一头碰死在地上。
“雨少白,你当真放肆。”马宏学黑着脸腾一下站了起来。
雨少白摇了摇手说:“马大人,别急,我还没说完了,请问各位大人,谁家没吵过架,举个手我看看,君子自重其身,自己还没管好,却倒管起别人来了?羞不羞啊,那个其身正不正的怎么说来着?”
“子曰: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