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自己的媳妇。
情绪的跌宕起伏,让长贵下意识地抖动了起来,尽管轻微但大脚还是觉察到
了长贵的异状,睁了眼问:“咋了?”
长贵没有说话,却把个牙咬得“咯嘣嘣”直响。
大脚却怕了,抬头就着微微的亮光望向长贵的脸,却见到一脸的狰狞。大脚
心里一紧,难免做贼心虚竟不敢再问,一个姿势就僵在了那里,心里面“扑通扑
通”地跳。
长贵毫无察觉大脚的心思早已经和他南辕北辙,闭着眼却还是满腔的沮丧懊
恼,直到忽然感觉胸脯上没了大脚,这才睁了眼,正对上大脚一双惊恐不安的眼
睛怔怔地望着他。他这才意识到,刚刚自己的失态打扰了这份久别重温地温情蜜
意。忙抱歉地一笑,伸了胳膊示意大脚过来。大脚却再不敢靠近,见他没事索性
转身给了他一个后背。
长贵连忙凑过去,重新把大脚拢在怀里,比刚才抱得更紧。
“刚才你咋了?吓我一跳。”过了好久,大脚才低声的问。
“没事儿。”长贵说。
“我以为……算了,睡觉!”大脚欲言又止,干脆闭了眼,希望赶
紧着睡过去。
长贵心里一动,似乎猜到了大脚那没说出口的话,又想起了那天的念头。乘
着今儿个大脚的情绪不错,索性说了吧。可咋说呢?长贵又开始犯了愁。
见大脚半天没了动静儿,长贵怕大脚真的睡过去,轻轻地捅了一下。大脚
“嗯”了一声儿,问:“干啥?”
“睡啦?”
“嗯,睡啦。”
长贵“嘿嘿”地笑,用胸脯贴紧了大脚绵厚顺滑的背。过了半天,突然地似
乎自言自语一般:“庆儿,行么?”
大脚陡地一紧,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长贵抱紧大脚的胳膊加了些力气,又问:“行么?”
“啥行么?”大脚颤着音儿问了一句。
“那事儿,行么?”
大脚地心跳慌了神儿,那一瞬间似乎觉得要喘不上气的感觉。她倒不是怕,
她也知道长贵早就洞悉了她和吉庆的一切。只是这么突然地由长贵嘴里说出来,
突兀而且怪异。就好像薄薄的一层窗户纸,却让一个最不该的人捅破了。大脚忐
忑之间又夹杂着一阵羞臊。这和那次被长贵发现的另一次偷人不同,那次大脚虽
然也惴惴不安但骨子里却有一种倔强的不忿,而这次,却让大脚没来由得一阵阵
发烧。那种感觉大脚说不明白,似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