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穿着薄薄的内衣和内裤,既兴奋又伤感地迎出门来,喊叫时,带着浓重
的哭腔:“大儿子,你可把妈妈吓死喽,唔——,唔——,”
“嗨,”爸爸不耐烦地嘀咕道:“这不是给你接回来了,还哭个啥啊,”
“我愿意,不用你管,”妈妈还是以那种不屑的语气,斥责着爸爸,同时,
张开双臂,紧紧地搂住我,我依着妈妈薄薄的内裤,缓缓地走进熟悉的、满目泛
着惨白的屋子里,妈妈呼地将我推到床铺上,尤如审视重新到手的宝贝般地盯着
我,同时,一会摸摸这,一会又抚抚那:“让妈妈好好地看一看,我的大儿子,
地震的时候,让没让砖头瓦片什么的砸到哪啊!”
“没有,妈妈,”我仍旧毫不知忧,还乐颠颠地讲述起来:“妈妈,哪也没
碰着,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妈妈,地震可热闹了,三叔把这么大点的小猪
崽,都给杀吃肉了!”
我一边讲述着,还一边生动地比划着,妈妈噘着腥红的嘴唇,打断我的讲
述:“得了,得了,你可把妈妈吓坏了,妈妈都快急疯了,可是你,倒是满不在
乎啊!”
我安全地从震区逃回到家,妈妈立刻恢复了常态,她不再哭泣,也按时进餐
了,同时,又开始精心地、着意地打扮起来。而对于老姑,妈妈先是冷若冰霜,
尔后,没出数日,便像对待二姑那样,把老姑当成她免费的保姆:“菊子,把这
件衣服,给嫂子洗一洗!”
“菊子,把地板拖拖!”
“菊子,下楼给嫂子买棵白菜去!”
“……”
可怜的老姑,好似一颗小砣螺,在妈妈无休无止的役使之下,不知疲倦地高
速旋转着。
“老姑,”而我,则像老姑的影子,永远都尾随在她的屁股后面:“老姑,
别干了,别干了!”
“唉,大侄啊,不干哪行啊,你妈妈会生气的!”
“小力,过来,”每当我在厨房里与老姑闲聊时,妈妈便沉下脸来:“过
来,复习功课,马上就要开学了!”
“唉,真烦人!”我坐到写字台前,妈妈在我的对面,望着她那微微晃动的
**,猛然间,我想起了老姑那奇特的**:“妈妈,老姑有四个咂咂!”
“啥?”妈妈一脸的惊讶:“你说什么,你胡说什么啊!”
“真的,妈妈,老姑两个大咂咂旁边,还长着一对小咂咂!”
“什么,”听到我与妈妈的谈话声,爸爸立刻走向老姑:“菊子,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