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如此,澹台宰执可以接着说。”宋哲料定澹台商说不出什么好的办法来,而他也是对澹台商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次澹台商没有面向文庄王而说,他问着宋哲:“这天下的铜钱可都是一样的?”
宋哲本不想回答,但他还是说道:“自是如此。”
“既然铜钱的外形都一样,而且铜钱上的字也一样,宋吏首觉得不与别国往来能有什么用处?”
“难道澹台宰执还能炼制出不一样的铜钱?”宋哲似乎是听出了澹台商话里的意思所指。
“铜钱肯定需要一样,但这铜钱上的字可以不一样,如此也才能做出一些区分。”
“字不一样?澹台宰执,你要炼制不一样的铜钱?你是想公开与庙堂作对?即便你炼制出了铜钱……只怕庶民也不敢使用!别说是我国的庶民了,别国的庶民也不敢使用!最后澹台宰执还需把这些铜钱收回来给熔了……怕也是收不回来了!庶民自己都可以把铜钱给熔了。”在对澹台商说完这一番话后,宋哲又看向文庄王说道:“我王,澹台宰执根本就没有想到什么好的办法,他还想将我国置于不利的境地……”
“宋吏首,没你说的那么严重。”文庄王示意宋哲不须如此,“本王听明白澹台宰执的意思了。”
“我王听懂了?这是何意?”宋哲没能想明白。
文庄王说道:“在铜钱上还是要做出区分的,如此才能让庶民也做出区分,并且恢复对于我国铜钱的信任,自是要让庶民愿意使用本国的铜钱,而非是另外的那些诸侯国流入的铜钱。”
“我王,臣刚才也说了,只怕庙堂不会同意……庙堂又岂会同意?到时候庙堂讨伐于我国,别的诸侯国也不可能出兵相助。说不定还会与庙堂一起来针对于我国。我王,不可如此行事!”宋哲有些激动的说着,他只是觉得文庄王怎么可能会同意澹台宬所说的那些?可文庄王就是按照澹台商的想法在说了。
文庄王不经意的笑了笑,他知道宋哲还没有想明白这其中的意思,“宋吏首,过几天便可知皇帝的年号了!”
“我王是说皇帝的年号?这与皇帝的年号有何相关?”宋哲是没能想到,此时的文庄王怎会提起有关于皇帝年号的事情,他随后也想了想,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难道我王的意思是说……要在铜钱上印制皇帝的年号?”
“正是此意,澹台宰执想要说的也是这个意思。我国率先使用皇帝的年号,也是对于皇权的有利支持,朝廷也难以讨伐于我国,说不定看到我国在铜钱上印制皇帝的年号,朝廷也会像我国一样这么做。在此期间,我国就可以完成铜钱的置换,庶民也能做出相应的区分,他们也不会不敢用这样的铜钱。可以说这一次我国是在朝廷发出指令之前就这么做了,对我国也是有利的。”文庄王亲自解释着。
“我王,这自是一个好的办法,可别的诸侯国也会效仿这个办法,到时候也是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