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对铜钱做出区分了!”宋哲觉得别的诸侯国也可以炼制出一样的铜钱,这样的事情很容易做到。
“宋吏首说的没错,所以我国需要快而秘的来做这件事情。当朝廷也开始炼制印有皇帝年号的铜钱时,说不定就是朝廷打算收回各诸侯国炼铜权的时候。”澹台商自认为很有可能就是他说的这样,“宋吏首,你现在也可以知道为何皇帝要颁布年号了!你也可以把这看成是皇帝的布局!但这也只是其中的一点,皇帝是想用这年号做到好几件事情。而我国要做的,只是用皇帝的布局来解决我国面临的困境,以期让我国成为真正强盛起来的第七个诸侯国。”
“用皇帝的布局来建立我国的布局?这自是能够做到,可如果皇帝不打算在铜钱上印有他的年号又该如何?我国岂不是坐实了对抗庙堂之罪!皇帝会知道这铜钱是我国炼制的,也只有我国这么做了。”宋哲知道这是一个奇谋之计,可皇帝也有可能不会这么做。
“宋吏首,看来你还是没有想明白如今的皇帝为何要颁布年号!如果你能看出这其中的原因,也就知道皇帝是否会这么做了!本宰执认为皇帝会这么做。”
“澹台宰执,你能确保一定就会如此?皇帝的心思岂会是我等能够揣测到的?”宋哲感到有些无奈的说道,同时宋哲也认为他是难以劝说澹台商改变想法的。
“宋吏首,这是皇帝的布局!不是我等的布局,皇帝布天下之局,我等只布本国之局,都是布局……但也都可以看作是布局。”此时的文庄王站了起来,并且对宋哲与澹台商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