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感觉自己现在很委屈,特娘的,自己是挺针对白家,但是这天刑楼的事自己真的什么也没干啊。
一声怒喝响起:
“殿下,微臣实在看不下去了,白家毕竟是彻侯子嗣。
武安君他虽然离世了,但是并不代表他的子嗣就能任人欺辱,栽赃陷害。
赵纠此举,于情于法,皆不可容!
臣请殿下,依秦律,斩之!!!”
方宏远声若洪雷,响彻大殿,一众武夫齐齐高喝,就连赵纠一系的武将都有人面色负责,有些想随同高呼。
“臣请殿下,依秦律,斩之!!”
白止的心中涌起一丝不妙的感觉,方宏远,要帮倒忙!
赢柱本来就和赵纠一伙的,刚刚虽然看起来要严肃处理,但是估摸着正在想办法保他呢,毕竟赵家还有一个老乌龟。
果不其然,赢柱只是目光冷冷的看向诸多跪伏的武将,声音极寒: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众多武将微微一愣,感受着赢柱身上散发的冰冷气机,有些发蒙。
王子渊微微摇了摇头,李顺致的嘴角也是无奈地撇了撇,这些武夫,果然是没什么脑子。
且不说赢柱现在这身份,就算是秦王面对这样的情景,心中怕是也会极不舒服。
这和当初那些上谏杀白起的文官们何其相似。
白仲眉头微皱,正欲开口,白止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请殿下恕罪,是微臣在朝堂之上失礼了!”
赢柱眼神闪烁,寒意微微收敛,微笑道:
“无事,却是委屈你在这廷尉署中受到了刑责。”
赵纠微微一愣,这什么意思?
决定坐实了事情就是我干的?
我觉得我还能抢救一下啊!
赢柱微笑着继续道:
“不过,虽然这金页之上的确明说了要盯紧赵家,却没说是因为什么原因。
孤仔细响了一下,这物证还是缺乏了少许,对于赵纠如何判决,孤也拿不定注意。
不若先将赵纠压入廷尉署,等到父王身体好转,孤再询问一二。
众卿意下如何?”
底下无人应答,却也无人反对,赢柱满意的点头,开口道:
“既然如此.....”
白止双眼微眯,赢柱这是借势用势,想用拖字诀把这个风头拖过去啊。
赵纠的心中暗舒一口气,却听到白止的声音响起:
“启禀陛下!臣有话说!”
赢柱眉头微皱,开口道:
“你,对孤的决定,有意见?”
白止摇了摇头,迅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