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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的窗牗大开,躲在里面的人将木椅瓷盘一股脑儿地往楼下砸去,乒乒乓乓声接连不断。
“这么多人。”跟在赵水身旁的那人见酒楼下围了二三十个挥舞刃器的人,实感意外与心惊。
赵水注意到他倾身要上前,连忙伸手挡住,将他护在身侧,说道:“小心,我来。”
踩着倾倒的摊架提力而上,赵水如陀螺般绕着酒楼腾空飞转,一枚枚小如铜钱的器片从他手中飞出,钻向那扎堆的恶人中。
眨眼之间,一个个恶人应声而倒。
那人见他手法如此迅速,峨眉微动,随即收回思绪,左手从腰间摸出了一团黑红相间的长鞭。
“赵水。”苏承恒见面前倒下几人,意外中一抬头,望见了去而复返的赵水。
他的心内微感松快。
赵水也看清了他,只见他那平日里一尘不染的锦衣上,已经渗出几道血痕。
这稍一停顿,忽见刀光闪过,一把板斧不知被谁扔起,穿过人缝旋转着砸向苏承恒。
“小心!”赵水惊道。
苏承恒也注意到这一横空而出的斧头,连忙提身跳起。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斧刃割裂了他衣身的下摆,在他还未完全躲开的小腿上猛地划了一刀,带血落地。
展臂跳起的苏承恒如同突然折翅的大雁,身子一抖,便直直坠下。
腿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楚,是他未曾经历过的狠厉一击,殷红的血聚成几流,浸染了地面。他脚一触地,便失去了控制身子要往下倒去。
但手臂随即被飞身过来的赵水稳稳地扶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