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令尊令堂手中,应该就是他们离开星都城的时候,母亲将云石交于他们。”
这些前尘往事,爹娘未曾提过,赵水自然一无所知,也无法接话。
“如果令尊令堂方便,待星考之后,可否安排与他们见上一面?”赫连破望着赵水,说道。
原来是想安排旧友见面啊。
赵水欣然道:“当然可以。若家母真是城主夫人的老朋友,她肯定也想再见上一面的。”
他的答话让赫连破嘴角一滞,垂下了眼眸。
“母亲她——”赫连破似笑非笑地吐了口气,保持着脸上的笑容回道,“她在我十岁那年积忧成疾,早已故去。”
“……”
赵水真想拍打几下自己这张不假思索的嘴。
赫连破的话让他想起来了,七岁那年镇子上确实流传城主夫人亡故的消息,但地方偏远,所以除了衙门里做个简单的祈福礼外,大多数人依旧过着自己平淡的日子。
之所以赵水会有印象,是因为当时他想出去玩,却被爹娘按着在一块牌位前跪了很久,三人还都身着白衣,说是遵从衙门告令,要对城主夫人心存敬意、祈念祷告。
当时他还不解为何爹娘如此认真,现在想来,竟是伤怀之举。
“抱歉。”赵水开口道,“赫连星同找我爹娘,是有何交代吗?”
“不是。是有事相问。”
“以前的事?”
“嗯。”赫连破回道,迎上赵水疑惑而澄明的目光,不由得做出解释,“据说当年母亲怀了家弟,分娩当夜婴儿不幸夭折,而虞前辈恰好那几日进过宫城,想问问具体的情形。”
这有何可问的,他想知晓什么?
仿佛看出赵水心中所思,赫连破双唇微紧,握着茶杯的手也捏成拳头。
纠结过后,他还是开了口,说道:“此事……外界大多不知,但在宫城之内却广为流传,你既为虞前辈之子,说不定听她提及过一二。那句星城里最盛行的预言,你可知道?”
“评你为天选之子的那一句吗?”
“嗯……自从他们认定我是福泽之人后,就开始猜测那个祸害城州的人究竟是谁。后来母亲怀了弟弟,生他当夜大风呼啸乌云密布,明明已入春,东南方的州县却突然天降大雪,险些冻坏一众春苗。
然后他们便有人猜测,所谓‘善恶同出’的那个恶人,就是我的同胞弟弟。而那孩子,在出生当晚就夭折了。”
赫连破顿了一顿,思绪飘远。
他想起自己问过当年照顾怀胎母亲的嬷嬷们,都说母亲的状况一直很好,胎气也稳,却不想最后竟没保住孩子。
“你想知晓什么?”赵水皱眉问道。
“我想知道,他究竟是怎样逝世的。”赫连破目含光亮,轻声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