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团队就此解散,每人得到了大额的遣散金,显然是政府发的,他们都明白那是封口费。对于里头发生了什么,所有人什么都不说,也什么都不知道。
李疏铭在一头雾水中度过了自己的大学生涯,自然只有母亲前来祝贺他,父亲仍旧数十年如一日的窝在家里,更奇怪的是,几次与母亲的谈话她都变的异常淡定语气十分轻松,仿佛发疯的父亲没给她带来任何麻烦,而这种态度早在父亲疯了没几天就这样了,就好像父亲第一时间透漏给了她自己没疯,或者是母亲率先自己发现的,很大可能是后者,母亲说他的一个眼神,自己就知道他是不是在说谎,他的眼神里确实透漏着害怕,但也透漏着温情,那是只有母亲才能看的出来的眼神。
随后,母亲打电话告知李疏铭,自己把房子卖了,留了一些钱打到了他的户头,剩下的钱都用来买下了一座牧场,土地不是特别肥沃,所以许多人不明白为什么要买这个破牧场。其真相只有父亲和母亲以及前去帮忙的老伙计知道。
是的,老盖在牧场大房子底下打通了一个洞,在底下盖了一个庞大的庇护所,谁也没有预料到父亲的先见之明,就连现在的李疏铭想到以前父亲的决定时也不禁折服他的智慧与谋略。
那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李疏铭已经毕业去了大学里当教师,曾经和父亲说要组建团队的愿望也没有落下,他和自己几个大学同学组建了团队经常带着学生去观察世界各地的气象,而他也听从了父亲和老艾的建议,没有再去南极一次。
不过就算他想去,团队里的人也告诉他不可能了,有些人想去南极探险来着,却发现那里驻扎着军队,他们还未进去就被遣返了回来,那里已经成为了一片禁地。更让人匪夷所思的是,所有国家都默许了这件事情,既驻扎的军队有权利拒绝所有国家的科学家和探险者进去南极。
后来的一段时间里,李疏铭有时候在大学放寒暑假会去父母的牧场里探望他们,父亲的神情看着缓和多了,不似一开始疯疯癫癫将所有人都给赶了出去的癫狂举动,但现在有些人来看他他仍然拒之门外,除非团队里的那些老朋友和他这个儿子,李疏铭有时候会在这里帮助父亲耕地播种,帮他喂喂那些奶牛和羊,或者帮着修修栅栏。但他看的出来,父亲的注意力从来不在牧场上,经常做着做着就很容易走神,父亲没有对他说出庇护所一个字,而南极也自然是绝口不提的禁忌。
有时老盖会在夜晚对李疏铭提出几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比如他认为世界以后会怎样发展,世界的气象是否起了变化,不是指单一地区的改变,而是世界总体。
自然,老盖得到的回答都是否定的,世界总体的气候同时发生变化恐怕是不可能的,哪怕是以不同的方式变化,这显然无异于天方夜谭。因为如果真的是那样,世界早就炸开锅了,那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李疏铭看见父亲明显松了一口气,他看着似乎老了,不负以前那种雷厉风行的样子,脸上总是挂满忧虑,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