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都有些秃了脸上满是皱纹,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天上的月亮说道,“看来还很远,还都来得及。”
李疏铭不解的问“什么很远?”
“什么都很远……”
几年后,李疏铭结婚了,出乎意外的是,父亲头一次离开了牧场和母亲来到了婚礼现场,他穿着西装眼里透着骄傲,这让李疏铭分外感动,两人相互拥抱了一下,老盖捏了捏儿子的肩膀,眼神示意他看向自己的后方,李看见了跟在他后面尾随而来的两个精壮的男人,他们西装革履,耳朵戴着耳机,李疏铭默默地对老盖点头,明白有人在监视着他,而且是政府的人,在李疏铭能自力更生之后,老盖就告诉他自己和政府签署了某种保密协议,所以南极发生的事情他不能告诉他,也不想告诉,他只希望他能够无忧无虑的好好活着,其他的事情就不要再管了。他同时拍了拍儿子的肩膀,说很高兴他能够成家立业。母亲微笑地和李疏铭的妻子寒暄着,看着他们完成仪式后母亲就以父亲身体不好为由,回去了牧场,那两个人自然也跟着消失了。
当小女儿丽可生下后几年后妻子便由于意外去世了,留下来什么也不懂咿呀学语的丽可和伤心崩溃的李疏铭,他将女儿扔给了父母,自己留在房子里彻夜买醉,好长时间也没有缓和过来。
偶尔他会来探望女儿和父母,他看着似乎像父亲一样憔悴,却有着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他曾在和父亲做完一次农活在栅栏边休息时问过他,现在什么也不在乎了的他是否可以知道南极发生了什么事情。老盖依旧摇头不语,只是看着远处被大风吹起来的树叶,眼神里透漏着某种担心与忧虑。神秘莫测的说“你现在像我一样,为了自己珍贵的东西,必须得好好活下来做些事情,而我要做完了,但你还没有,我的儿子,你得继续下去,把我要做的事情,继续做下去……”
当李疏铭得知了一些真相时,是在老盖病重死前的床榻前与之后自己的亲身经历,老盖得知自己时日无多,便不再在医院治疗,而是选择回家,陪同在床边的还有母亲以及老艾和那些老伙计,一一短暂告别后,房间只留下了李疏铭和老盖,他让儿子将耳朵凑过来,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李疏铭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随后不久,父亲与世长辞,几个人将他葬在了牧场的高坡处的一株大树旁,让他还能够俯览这个他用了不少心血建造的牧场。
老艾问李疏铭他父亲是否告诉了他什么东西,李疏铭只回答什么也没有,只是一些琐事,但李疏铭看着远处大树旁的那座墓碑眼神变的意味深长,老艾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现在你的父亲已经离世了,整个牧场就要靠你打理了,完成他未竟的事业,照顾好你的母亲和你的女儿,你应该能明白,你父亲的嘱托。”
李疏铭默默点头“嗯,明白了许多。”
牧场大房子的晚餐结束后,李疏铭和母亲送别了父亲那些老伙计,和他们一一道别,收拾了碗筷,丽可在奶奶的故事声中睡了过去,独留李疏铭坐在楼下的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