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他们极其努力地去考验,人能够把自己提升到何种境地,特别是柏拉图:他要考验他自己的力量能达到多远。然而,哲学家们都是作为个体做这件事的;也许恺撒这种帝国缔造者之类的人物的本能更大,他们想的是,在进化过程中以及在“有利情况”下,人可能被推进到多远。但他们没有充分地理解,什么是“有利情况”。一个大问题:迄今为止,“人”这种植物在哪里得到了最绚丽的生长。为此需要做一种历史比较研究。
值得注意的是,斯多亚派和几乎所有哲学家都看不到远方。还有就是社会主义者的愚蠢,他们总是仅仅代表群畜的需要。
置于顶峰:连本能也变易了;本能不能证明超感性的东西,甚至不能证明动物性的东西,甚至不能证明典型的人性的东西。
精神已经变易了,而且还将变易,在无数种推论和判断当中,现在对我们来说最常见的推论和判断是最有用的,而且已经遗传下来,因为如此思考的个体具有更佳的机会:这丝毫没有证明“真”和“不真”,———
词语乃是概念的音符:但概念是重复的、一起发生的种种感觉或多或少可靠的组合。人们相互理解,这还并不意味着人们使用了同样的词语:对于这种内在体验的同一种类,人们也必定需要同样的词语——人们必须共同拥有这些内在体验。因此,同一个民族的人们能更好地相互理解:或者,如果人们长期在类似的气候、活动、需求条件下一起生活,则某个种类就从这些对他们所有人来说都切近易解的体验中获得一种优势:快速的相互理解就是结果。结婚和遗传也是个中结果。正是那种需求,那种让人快速而轻松地理解自己需求的需求,把人们最牢固地结合起来。另一方面,如果人们发现大家以“友谊”、“爱情”之类的词语意指不同的东西,则关于友谊、爱情,就没有什么可固定的。因为何种感觉组合处于显突地位,这一点乃是价值评估的条件:但价值评估乃是我们最内在的体验的结果。
这样说是为了说明,为何要理解像我的著作这样的文字是困难的:内在的体验、价值评估和需求在我这儿是不一样的。我曾经多年与人们交往,极大地推动了断言和礼貌,以至于我从来不谈我内心的东西。是的,我差不多只能这样与人们一道生活。——
我们想象,在我们的意识中隐藏着命令者、最高首长。说到底,我们拥有一个双脑:我们有能力去意愿、感受和思考我们的意愿、情感和思维本身——我们用“意识”一词来概括这样一种能力。
注意!那些立法的和专横的精神,他们能够把一个概念固定起来,抓住一个概念;那是一些具有这样一种精神意志力的人,他们懂得把变动不居的东西、精神长期地石化,差不多使之永恒化;这种人乃是最高意义上的发号施令的人:他们说“我想知道这个那个已经被看见了,我就要它这样,我就要它为此而且只是为此”。——在任何时代,这种立法的人都必然地发挥最强大的影响:人类所有典型的提高和布置都要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