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拾行李,一同收拾行李的还有陈祎。
“明心,你又何苦呢!”
陈祎笑了:“大家,岭南瘴气横生,疫病四起,带上我,最起码还能有点用处。”
“大恩不言谢!”
临走之前,陈祎托苏轼将高俅送到了好友驸马都尉王诜的手下当差。
两个人兜兜转转,花了两个多月的时间,赶到了广东惠阳。
而当地人,跟当年陈祎的做法一样,甚至还要疯狂,就想后世的粉丝一样,十里相迎。
到了惠阳,苏轼能做的事情更多了。
让陈祎觉得有趣的是,惠阳也有西湖,于是,苏轼再次祭起了兴修水利的大旗。
而与此同时,陈祎也没闲着,开医馆授课,将一些防疫知识,跨越千年,带到了宋朝。
本来,陈祎还担心葬仪令上的那个“天命不可违、大势不可逆”,会跳出来,可没想到的是,自从自己将棉花做成棉袄起,系统就像是休眠了一般。
根据陈祎的猜测,所谓的“天命”和“大势”,只是史书记载的历史罢了,只要不在历史上留下根基,系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苏轼在惠阳的任上做满了三年,任而就在任期结束之际,朝廷的文书到了……
陈祎只是看看一眼,肚子差点就气炸了:任命苏轼为儋州刺史。
要知道,儋州可是在海南,这个年代,这样的任命,已经跟“徙三千里”没什么区别了。
“大人,要不让我去把赵煦那小子做了!”
苏轼声色俱厉:“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