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了。
“兄弟贵姓?”
“免贵姓陈,陈祎,耳东陈,衣韦祎。”
“是费祎那个祎?”老板点了点头,伸出了手,“我姓郑,关耳郑,武术的武,郑武。”
“郑哥!”
陈祎笑着伸出了手
只是,当陈祎的手跟对方的手握到一起的时候,陈祎的心里猛地跳慢了一拍:对方的虎口和食指有打磨的痕迹!
对于一名有经验的老仵作来说,这些茧子意味着:这个郑武以前玩过枪,或者现在正在玩枪。
想到这里,陈祎不由得抬起了头,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对面的郑武:小平头,站姿笔直,衣装整洁……
“郑哥,你当过兵?”
松开手之后,郑武愣了一下,玩味似的看着陈祎:“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陈祎笑着摇了摇头:“郑哥,到现在你都还是一副标准的军人做派……”
“唉,在部队呆了五六年,选拔的时候,因为文化课……”郑武叹了口气,“不好意思,又想起以前的事情来了。”
是参加特种部队选拔被刷下来的吧?
除了特种部队,陈祎实在是想不出来,有什么样的部队,会因为文化课淘汰参加选拔的士兵。
郑武没说,陈祎很知趣地没有多问:国家想让咱知道的,自然会想办法让咱知道,不该咱知道的,也别瞎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