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叔果然有胆量。”我趁机抬他一道门槛,然后不给他辩解的机会,说,“为了不妨碍大家的时间,我们直接翻大小,一局定输赢。”
大叔的酒糟鼻变得更加殷红了,就像熟烂掉的草莓。他憋着怒气,却一时没吱声。
我扯了扯嘴角,然后朝荷官弹了一个响指,直接催促道:“开始吧。”
荷官看了一眼秦岚,见她点头,便切好了牌,在赌桌中间,将手里牌摊成一排。
“你年纪大,你先来。”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想忽悠我?你还嫩着点。”他突然冒出了一具莫名其妙的话,“谁不知道,先抽的人输多赢少。”
我和洪新秀两个赌界菜鸟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还有这样的说法。
“既然是你起的头,那就你先来。”大叔一副看穿惊天阴谋的自得神色,原本僵直的后背,这时靠在了舒适的椅背上,就想已经赢定了似的。
“我先来,你就连牌都不用抽了。”
我这句稍嫌狂妄的话,不仅惹来和我对赌的酒糟鼻大叔不屑而视,其他四个大土豪,也都面露鄙夷。
有趣的是,洪新秀也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我扬手打断他开口的想法,对荷官说:“你左手边起数第......”
“慢!”话还没说完,酒糟鼻大叔就插嘴道,“我怀疑你跟荷官是一伙的,所以,这次牌不算。”
“陈总,你这话是在怀疑我秦岚么?”
我还没接话,秦岚突然出声质问道。
听她不善的语气,搞得好像这个盘子有多公正透明一样。
“不不,秦总别误会。”他连忙摇头摆手地否定,脸上居然爬满了惊惧之色。
秦岚并未与他纠缠,而是直接定下了规则:“你们自己抽。”
“我无所谓。”我耸了耸肩。
“还是你先!”见我朝他看去,酒糟鼻大叔咬牙道,表情就像在吃死苍蝇。
我站起身,走到了荷官对面的位置,然后伸出食指,点在了桌面上的某张牌背面。
正是我刚才要报数的“第三十一张”。
当我将手指放在这张牌上时,我明显感觉到,秦岚身上的气息波动了一下。
这是她第一次露出气动。
显然,她也知道这是一张什么牌。
在荷官洗切牌时,我的余光一直放在她的身上,确信她从始至终都没看荷官手里的牌一眼。
这看来就是某种千术了。
这且不提,因为我和她的赌局,还在稍后。
我直接翻牌,露出黑桃a的牌面。
和看热闹的几人不同,酒糟鼻大叔明显愣住了。
他估计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