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一次真的连牌都不用碰,就输了个底掉。
大叔愣过之后,突然趴在了桌子上,双手抱住桌上的筹码,就想把它们搂回自己的怀里。
两个板着脸的西装男出现,将他直接拽到了地上。
“不!这是我的钱,不,是我、我单位的钱,我是借、借出来的,不能输,不能输啊......”他在自己的惨叫声中被拖走,期间还挨了两人几巴掌,愣是没肯昏死过去。
“等等。”我叫住他们,然后捏起一个十万元面额)已经是最小的了)的筹码,抛了过去。
酒糟鼻大叔绝望的双眼里,突然爆发出夺目的光芒,竟然一把将两个孔武有力的西装男推开,扑中了还在半空中的筹码。
“还是想想怎么跑路吧。”我坐在位置上,侧过头看着他,淡淡说道。
心里却是祈祷,你可千万别这个时候寻死啊。
反正以你的智商,跑不了几天就会被抓,到时候是枪毙还是无期,就不关我事了。
“谢谢关先生,谢谢关先生!”
他趴在地上,紧紧地攥着手里的筹码,居然朝我磕起了响头。
我顿时杀机毕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