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大笑：“八千买的艺术品，得卖八十万。那两万买的，不就得二百万吗。”
赵梦笑吟吟的杠道：“不是的，他收陈烟的古董，按十分之一给的钱。”
“那是两回事。他在扶持民营企业家。”
赵梦听得微微点头，这个倒是不假。
忽然敲门声响起。
赵雷怕有闪失，跟着妹妹过去开门。
外面站着一个很儒雅的老者，看着有六十岁，微笑说：
“我是xx出版社总编潘培志，刘汉在家吗？”
赵雷心中一震，这是和父亲平级的人物，居然亲自登门拜访，反倒在燕京的时候没动静，显然是为了书稿来的。
赵梦一脸笑容地道：
“我是赵梦，这是我大哥赵雷，刘汉去谈建厂房的事，您要着急的话，我让大哥去找他。”
“我不着急，别耽误他办事，你把刘汉的书稿拿来我看看吧。”
“行。”赵梦怕来人互相打扰，直接把潘培志让进卧室，说：“刘汉每天就坐这写，您就坐这看吧。”
然后把书稿都拿出来，一起放在翘头案上。
潘培志很满意，这厚度三百页了，看到刘汉回来没有问题。
赵梦悄然退出，给孙大勇打了一个电话。
赵雷感叹道：“无法理解。动乱十年，一直是零稿费的，77年恢复稿酬制度，也才千字2—7元。80年涨价了，提到3—10元。对普通人来说很高，但对刘汉来说是最不赚钱的事，居然能下这么大的工夫。”
赵梦嫣然说：“老公说，这个回报最大。”
赵雷一怔，思索许久。
……
刘汉和慕清正在裤裆街唯一的空地，和设计员讲解厂房的基本要求，需要先拿出图纸才能盖厂房。
就在这时，一辆吉普车开了过来，孙大勇跳下车，对刘汉道：“有个重要客人在你家，总编辑。”
刘汉道：“我都没写完他跑来干什么？下午回去吧。”
孙大勇无语了，真不拿豆包当干粮啊。
……
刘汉回到家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
潘培志都看两遍了，终于等回来了刘汉。
两人握手寒暄落座，潘培志笑道：“你这个犀角杯很漂亮。”
“唐代的。”刘汉笑说。
潘培志点头，叹道：“真难以想象，你的思想就像凭空产生的，这里一定隐藏了一个秘密，你能否悄悄告诉我？”
哈哈哈，刘汉大笑：
“我没有任何秘密，承受住了苦难磨砺而已。之所以没有灰飞烟灭，也不是我的本事，是我老丈人罩着。
这世上很多大智若愚的人，装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