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傻以自保，我的见解都是他们点拨的，并不比他们高明。
只不过，我年少轻狂，说了几句真话，仅此而已。”
潘培志动容，严肃问：“这些高人是谁？”
刘汉失笑：“人家都退休了，你就别给人家找麻烦了吧，被我连累抓起来怎么整？”
潘培志缓缓点头，这范围已经够了，自然有人查清楚，他又道：
“你这书稿没写完，就现有的部分看，必须修改……”
刘汉直接截断：“我想您误会了，我没打算让你出版。”
潘培志差点噎死，随即哈哈大笑：“你可能没明白，全国的出版社都是一个系统……”
“不，是你没明白，我拿香江去出版。”
“什么？”潘培志勃然变色，怒道：“你也太胆大包天了，谁批准你境外出版了？”
刘汉笑吟吟地道：“难道你批准我境内出版了？别给我挑毛病，一个字都不能改，错字都给我留着，否则我不用你们行不行？”
潘培志冷静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说：“你这样肯定被查封。”
“那就封好了，至少面世了，有人听见我说话了。面对皇帝的新装，我就是那个说真话的小孩，装疯卖傻是大人干的事。”
潘培志心中剧震，他不禁开始反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