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中考试的成绩出来了,一丹的成绩还是稳列年纪前列,看来近段时间的反常行为并没有影响他的学习,不过这也是唯一让人稍稍安心的消息,最让人担心的是一丹的精神状态更加反常了,他与其他人的交流变得更少了,在学校里出了冬瓜,基本上不跟其他人说话,甚至老师叫他的时候经常都没听见一样,不理不睬,一个人的时候有时候会莫名其妙地露出笑容,走在路上的时候也是如此,好多跟他比较亲近的同学现在都不得已跟他保持了距离。
冬瓜听了左罗的话,认为很有道理,有钟山的预言,他坚信一丹不久之后就会好起来的,所以冬瓜仍然像以前一样对待一丹,只是什么事情都顺着一丹的话说,不再与他争辩,倒不是因为一丹现在状态出了问题,冬瓜要让这他,而是冬瓜发现现在与一丹争辩已经变得毫无乐趣,任你风吹浪打,他自岿然不动。
魏老九对一丹的变化也是心急如焚,他担心一丹现在的状况跟自己送给他那块黑色石头有关,但是这事除了自己的老爹魏叔,他不能跟任何人提起,包括爱人陈曦。他恳请魏叔想想办法,不能任由一丹一直这样下去,魏叔却每次都说再等等,再看看,观察观察。
魏老九现在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生活安逸,家庭其乐融融,他现在是厂里的隐形富豪,原因无它,就是拥有了冬瓜父亲公司的股份,而周老板又是个重情重义、有诺必践的人,所以魏老九很快就会拥有他和陈曦想都不敢想象的金钱。一丹现在精神状况出了问题,不管对不对,他都决定暂时将一丹的黑色石头拿回来。
周末的时候,他又带着一丹去捕虾,一丹已经很久没来过这条河边了,小时候除了跟老九来这里捕虾,就是跟冬瓜他们来游泳,大点以后,这个小河沟就装不下他们了,他们就去更大的水库里或者花溪沟去游泳。一丹坐在岸边托着下巴看着河面一言不发,不知道是在想事情还是纯粹发呆。
“一丹,你还记得央卡么?”
“记得。”
“你小时候咱们到这里来捕虾的时候,你从农民家里抱出来的。”
“嗯。”
“我给你的黑色石头还一直戴着吧?”
“什么黑色石头,我不知道。”
魏老九来到一丹身边,掀开他的衣领,果然没有看到一丹脖子上那条银项链,难道一丹是丢了,丢了也好,老九心想,那块石头太邪门了,连父亲都搞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这对一丹来说不一定是坏事,只要一丹能恢复正常,有没有那块石头,老九都觉得无所谓。
他们今天的收获并不好,这条小河里的鱼虾已经不像十年前那么多了,半天的时间,总共就捕到了两斤多河虾,一丹看起来对收获并不在意,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引起他的兴趣。
在老九和一丹捕虾的时候,魏叔在家里也没有闲着,他经过慎重考虑,还是决定暗中为一丹办一场法事,这种属于封建迷信范畴的活动他已经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