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都没有举行过了,但是一丹的妈妈请求了他好多次,她对魏叔的法力深信不疑,觉得一丹真可能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说不定魏叔的法力能将一丹拯救出来。
一丹回来以后被魏老九邀请到魏叔家里吃饭,这是很平常的事情,两家是多年的邻居,魏叔家做了好吃的之后,经常都会叫一丹过去一起吃,一丹在进魏叔家门的时候,看到了门框上贴的符篆也没有在意,进屋以后,见只有老九和魏叔两人,桌上摆放的除了两个家常菜,就是今天捕回来的河虾。
魏叔一边喝着小酒,一边逗一丹说话,一丹则埋头吃饭,魏叔问一句,他就答一句,偶尔还答非所问,一丹这样的情况魏叔原来也遇到过,当年和师傅一起也会施法驱邪,有过不少成功的先例,但是魏叔总觉得一丹跟那些人的情况有所不同,具体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来。
趁一丹专心吃饭的时候,魏叔关心地拍了拍他的背,顺手将一张符篆悄悄塞进一丹的口袋里。
一丹走后,老九便开始催促魏叔行动,魏叔杯中还有一点残酒,并不着急开始,他还在犹疑该不该这么做。
“几十年都没有做过这样的法事了,如果让外人知道了,还不都要说你爹装神弄鬼,颜面可不好看!”
“爸,放心吧,这件事我不说出去,永远不会有外人知道。”
“如果是一般的妖邪也就罢了,到我总觉得一丹的情况不是这么简单,特别是那块石头到底是什么来路我们都不知道,一丹这样子多半跟石头是有关系的。”
“今天我带一丹出去,发现他已经没有戴着那块石头了,问他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甚至都记不起来他戴过那块石头。”
“噢?如果他已经没有戴着那块石头,我倒是可以放手一试,本担心会冲撞了灵石深境。”
魏叔最后一口喝干了杯中酒,吩咐老九反锁了房门,来到卧室里,从床底下脱出一口老木箱来,木箱已蒙了灰尘,魏叔用毛巾仔细地擦拭干净。
这是魏叔原来游荡江湖的时候吃饭的家伙,都是师傅指导匠人专门为他制作的,后来魏叔进了工厂学手艺,这些东西就没什么用了可以扔掉的,魏叔想想还是留下了来,当是个念想。
披上了术士道袍、手持桃木剑的魏叔看起来有些滑稽,魏老九强行忍住想笑的冲动,这身装扮出现在这样的年代确实有些格格不入,魏老九感觉像是在看电影,正在上映了道士驱魔的桥段,他虽然知道父亲是位有真本事的术士,但也是第一次见魏叔布置这么大的场面。
条案铺上了盖满法印的符纸,魏叔舞动起桃木剑,摇响了三清铃铛,口中念念有词,在这寒冷的冬夜里,看着不一样的父亲行为中透露着诡异,魏老九觉得周围更冷了,他只能暗暗祈祷希望这样做能帮助到一丹吧。
突然门口传来动静,然后只见一丹推门而入,魏老九和魏叔都呆立当场,他们不知道一丹看到这样的场景会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