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君指的是他写了个乐字。
萧大器咳了一下,声音微不可闻:“听闻公子深夜放声高歌,故吾推测其必有心事,无心事不当如此。
症状已出,对症下药即可。”
说完,脸色依然有些不自然,毕竟是宫闱之事,难以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况谣传泄露宫廷之事,可是大罪。
不过两人昨夜在太医署值夜,才知道点跟脚。
毕竟大半夜的,宫中万籁俱静,突然歌声传来,只要不是耳聋或住的太远,谁也不能听不见是吧。
何况,天亮后又闻宫中在窃传公子昨夜登高望月之事。
难怪声音传的那么远。
也正是因为此,他才敢开出此药方。
不然打死他也不敢乱来。
话题戛然而止,宫中之事向来讳莫如深,两人有默契的闭口不言。
眼看太医署近在眼前,担心对方心中藏不住事,萧大器就对夏东君道:“木主切勿担忧,且把精力放在继任太医丞的事上来。
太医丞年老告退,同僚之中,属木主医术最为高明,新任太医丞当非君莫属。”
夏东君果然被转移了注意力,连连谦虚,颇为的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