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眼里!”
杜棱毕竟还是年少,年少谁人没有傲气?
再加上这些人的挑拨,纵然是以性子沉稳著称的杜棱也难忍心中怨气。
杜棱色厉内荏,眼中有凌厉迸发出来。
他不是瞧不起钱留,而是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钱留如此说,是对他连槊十年的侮辱。
杜棱不发一言,以步槊换马槊,纵身一跃,翻身上马冲向钱留。
杨元朗见此情此景,老奸巨猾一笑,得意点头。
钱留正想下马,见杜棱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急忙调转马头退了数十步。
钱留想不到一直沉稳的杜棱竟然也会对他出手。
“杜兄,你这是何故?”
被激怒的杜棱怒道:“钱留,上来一战!”
钱留叹息一声,看来今天是真的被坑了。
这有恩怨的接了,没恩怨的也得接了。
“来吧!”
钱留一声怒喝,再次调转马头,冲向杜陵。
钱留冲上前时,云眸再次运行。
“杜棱,越州杜氏。习槊数载,槊法高强。正在解析弱点,分析招法……”
“1%……2%……因对手招式过于精湛,解析需耗费时间,请等待……3%。”
云眸的数据库里不但有杜棱的资料,还可以运用大数据算法来分析对方的招式和弱点。
不过杜陵不是成及,其槊法精湛的程度,不是云眸瞬间就能解析的。
好在钱留这具身体对槊法的天赋极高,再加上有三年的苦练,就是对上杜陵这样的高手钱留短时间内也不会落下风。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二人一交手,便大致知道了对方的功力。
钱留心头一紧,知遇到了劲敌不敢怠慢。
杜陵槊法如游蛇,千金重器,亦如龙探首,时进时出。
钱留以力扫而破之。
一次对冲交错,不分胜负。
调转马头,再战。
双槊电光火闪,再而交错缠斗。
二十回合已至,胜负未分!
“二十回合了!”
“怎么可能?”
“他钱留一个盐枭出身的家伙,凭什么能和杜师兄战至二十回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世家子难以置信是有理由的,杨元朗一干弟子中,钱留入门最晚,而且他出身还如此低贱。
练槊和出身低贱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一杆长槊炼制少则一年,多则三年。取精刚为槊头,红铜作槊尾,槊身须韧木,打烂成篾,又泡在油中,搓成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