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叹息,最后像是对自己重复的,不怪你。
钱留扶起郑畋,继续往帅府走去。
郑畋坐在中堂前,仿佛整个人都变了。
没了之前的迟暮老矣,也没了气喘吁吁的病态。
郑畋端坐在堂上,简单向众人介绍了钱留后,直入正题道:“乱贼黄巢,派贼将朱温攻了邓州。”
“邓州一失,整个山南道将无法驰援关中。”
“如今我凤翔是山南西道最后的隘口,尚让前次进攻不得,虽退兵,但不久之后,定会再起兵来攻。”
“长安细作送来消息,黄巢又任尚让为南面招讨使,举兵二十万,又欲出长安。”
“据我猜测,我凤翔府将是尚让进攻的目标。”
之前尚让和郑畋是交过手的,双方各有胜负,郑畋退兵凤翔,算是遏制住了黄巢向西扩张的脚步。
而尚让也把郑畋赶回了凤翔,缓解了长安西面的一大威胁。
所以说是各有胜负。
不过眼下局势和之前略有不同,黄巢拿下邓州,再拿下凤翔可让义军获得战略性的进展。
郑畋也是根据这一点,推断出尚让再出长安的目的是凤翔。
郑畋问道:“尔等认为,我凤翔军该如何应对来攻的二十万之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