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那种情况下,我没有选择。”陈兴贤继续说道。
“逐电殿危机重重为什么我不知道?”陶奂直接了当地拆穿陈兴贤。
“我为什么心甘情愿冒劫草药那么大的风险,也不把逐电殿危机重重的情况报给你,难道你不清楚么?”陈兴贤反问陶奂。
“自你坐上首领之位,便开始党同伐异、剔除异己。之前的朔风殿和雨泽殿殿主什么错都没犯,你却把他们打压的毫无立锥之地,捷雷殿殿主齐德山师弟,也是被你排挤得苦不堪言。你一直没动我,不就是因为我逐电殿人多势众么?恐怕你晚上做梦都想要逐电殿出现问题吧,这样你好故技重施,把我这颗眼中钉拔掉!”陈兴贤接着来了一招反客为主。
“人人都说你巧言善辩,今天我才有所领教,传言果然不虚。你竟然把中饱私囊、陷门派千众于财务动荡之中,说成自己是不得已而为之,你可真是无理也要辩三分啊。”
陶奂接着说:“如此说来,你是把逐电殿当成你自己的逐电殿,而不是太辰派的逐电殿了?陈兴贤,你胡作非为我可以容忍,你在逐电殿培植自己的势力我也假装没看到,但你要把逐电殿从太辰派分裂出去,我陶奂第一个不答应。”陶奂言语激动,因为门派完整是陶奂最后的底线。
“依我看来,你倒打一耙的功夫才是天下一绝!”陈兴贤冷笑道。
“陈兴贤,你私劫门派草药在先,试图分裂门派在后。任你巧舌如簧,也不会再有人受你蛊惑,识相的,快快束手就擒。”陶奂指着陈兴贤说道。
“哦?莫非你要用强,平了我逐电殿不成?”陈兴贤深知陶奂的修为,即使陶奂和他身后的人一起上,也难留得住他自己,更何况他还有众多徒弟。
“事到如今你还不知悔改,逐电殿弟子也是我太辰派的弟子,他们怎会跟你胡作非为?”陶奂说道。
“那你就试试看。别怪我没提醒你,你的修为刚升到索映神,而我早已是索映神中期,你觉着你能有多少胜算?”陈兴贤面无表情地说道。
“陈师兄,你就别再开玩笑了,大家都是同门师兄弟,难道非得走到这一步么?”刘炫明来做和事老。
“炫明师弟,这并非我本意,只是陶奂欺人太甚。”陈兴贤大声喊道,以让他身后的徒弟们听得清楚。
“陈兴贤,你自持修为无人能及,便可以为所欲为么?”陶奂说道。
势均力敌地双方在逐电殿僵持着,这种情景和当年苍云宗进攻太辰派前如出一辙。
齐德山带着历练小组回到太辰派,门前的看守弟子竟然不见了踪影,门派更是空无一人。看到眼前情景,历练小组每个人都目惊口呆、不知所措。
齐德山一边往里走,一边心想:这种情况,要么在朔风殿,要么在逐电殿。随后齐德山飞起来一看,果不出所料地在逐电殿。
“全都跟我来。”齐德山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