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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到逐电殿,齐德山看到逐电殿弟子包围着朔风殿弟子,陶奂和陈兴贤也互相对立站着,瞬间明白了一切。但齐德山还是问道:“陈师兄,这是怎么回事?”
齐德山问话时还加了法力,否则声音传不了那么远。
陶奂脸色一变,知道事有不妙。
陈兴贤注意到陶奂脸色变化,心中暗喜:援兵来了,我和德山联手,今日之后,太辰派再无陶奂。这一天,我已经等了整整五十年。
“德山师弟你来的正好,陶奂对你我打压了十几年,排挤了十几年,他今天要强行踏平我逐电殿,下一个就是你了,难道你要束手就擒、任人宰割么?”陈兴贤同样加了法力说道。
“束手就擒?绝无可能!除了我,谁都不能掌控我的未来!”齐德山受了十几年的气,仿佛在这一刻要全部发泄出来。
“尚宇在哪?”陈兴贤看了一遍,没有发现陈尚宇,于是奇怪地问道。
“尚宇在我这,他在捉捕凤凰时受伤了,不过陈师兄请放心,我已经用法力为他疗过伤,已无大碍。”齐德山回答道。
“那就好。陶奂,你在这里混淆是非、颠倒黑白,欲用武力踏平逐电殿,简直欺人太甚。”陈兴贤见齐德山带着历练小组赶来,更是稳操胜券。
陶奂见此情景,背后冷汗直流。
“陈兴贤,你私自劫获门派草药在先,企图分裂太辰派在后,现在又挑唆他人与你一同乱我太辰派,你真是罪不容诛。”陶奂大声怒喊道。
“陶奂。”齐德山站在原地怒吼一声,身后的历练小组弟子也都被吓了一激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