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没关系,麦克尼尔。”伯顿不以为然,“等我们赚到更多的钱、拥有更高的地位,就不必再担心会随时被市民毒打了。哦,我好像忘记了一件事……你说,帝国军能如此迅速地追到日本,怎么就不来韩国呢?他们肯定知道你在那一天下午就离开了日本。”
“不瞒你说,我也感到奇怪。”麦克尼尔百思不得其解,“如果理由仅仅是帝国在韩国已经失去了影响力,最符合这个特征的也该是日本。日本人当年因为坚持站在合众国一侧,招来了无比惨痛的下场,亲历了那场灾难的幸存者虽然怪罪大东合众国的强大,但更怨恨合众国没有能力保护盟友,进而认为日本根本没必要同合众国继续合作……然而,韩国却不是这样。他们就这么和日本一样保持了事实上的中立,而合众国和后来的帝国没有怪罪他们,朝鲜也没有试图入侵韩国。”
“也许这是个经济问题,不是军事问题。”伯顿提出了自己的见解,尽管并不见得很高明,“合众国和欧共体承担着经济危机的压力继续和俄国人作战,等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结束时,据说合众国的经济已经快崩溃了。一方面是持续进行战争需要大量劳动力参军和加入工厂,另一方面是待遇低得可怕,年轻一代公民都感到不满。”伯顿自认为找到了答案,“况且,第三次世界大战后,俄国人不过是丢掉了波罗的地区和外高加索地区,仅此而已。合众国拿到了什么?得到了一个让无数人选择跳楼的新市场,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拿到,欧共体倒是大赚一笔。”
总而言之,根据伯顿的解读,当时合众国缺乏将战争继续扩大的能力,因此无法报复在目睹日本惨状后吓得【临阵脱逃】的韩国。同时,北方的朝鲜在俄国被击败后对大东合众国的信心并没有表面上那么坚决,开辟新战场对大东合众国本身而言自然是不利的。一来二去,韩国奇迹般地从战争中脱身并在两次世界大战期间保持和平,这种运气令麦克尼尔有些羡慕——怎么合众国就没这么好运呢?
伯顿劝说麦克尼尔乐观一些,他相信合众国总有一天会回来的。世界大战是一次洗牌,新秩序的建立必然伴随着旧秩序的崩溃,阵痛在所难免。
他们还有许多工作需要完成,比如找到难民背后可能存在的犯罪组织。只让姜顺德一个人成为众矢之的,无法解决难民面临的问题。上午十点左右,麦克尼尔意外地接到了舒勒的答复,这促使他从另一个角度考虑困扰他已久的问题。姜顺德是个因生活的变故而失去信心并走火入魔的疯子,协助他的日本人则是从来不嫌韩国发生的事故更大的围观者和煽动者,但难民群体中的一部分败类在这一过程中也起到了不小的作用。
【我打算交给你们一个小作品,虽然它的功能还不太完善,但应该足以应付一般程度的危险了。】舒勒开门见山地先推销自己的杰作,【回去之后,你们一定得请我去专门庆祝一次,感谢我愿意专门改行为你们研究这些和我的本职工作毫无关系的新鲜概念。】
【只要我们这一次不犯下那么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