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統治,無非是他們有著所謂平民的擁護……那些認不清時局的愚蠢的烏合之衆,既然他們這麽願意和反抗秩序的暴徒為伍,我們也是時候讓他們付出代價了。】
【也許。但是,就算消滅了遊擊隊,戰爭還是不會停止。也許我們以後還有再次見面的機會,拔題中尉。】
麥克尼爾在他的腦海中發出了他以為自己永遠不會喊出口的慘叫,因為他正感覺到一種類似脊椎被活生生地從體內拔出一樣的劇痛。他受過不少傷,如果是輕傷,那根本不會影響他繼續戰鬥;若是重傷,他肯定早就昏過去了,不必繼續受苦。在清醒的情況下承受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痛苦,這等折磨算得上是最出色的酷刑。
“沒事了。”麥克尼爾感到一只手搭在他的臉上,他確定這只手的主人肯定不會是伯頓。
“哎呀,你剛才的模樣太嚇人了。”這才是伯頓的聲音,“就跟在夜店裏連續狂歡七天的公子哥一樣,整個人抖得像樹葉……”
“是看到了什麽不想記起的回憶嗎?”米拉似乎正在關切地詢問麥克尼爾的狀況,但當她順勢把放在麥克尼爾右臉上的手滑下並幹脆利落地將數據線拔出後,麥克尼爾還是産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失落。
“我不確定。”他重複了一遍,“我不確定……剛才我做了什麽?”
“你比那個失控的士兵抖得更厲害。”米拉把裝備塞進了背包裏,“考慮過去舞廳兼職嗎?”
“謝謝,我是個在工作方面很專一的人。”麥克尼爾活動著四肢,在伯頓的幫助下站了起來,他有一種因運動過度而虛脫的錯覺。被他迅速地制服的失控韓軍士兵可能遭受了無法逆轉的損傷,那名士兵還躺在地上原地打滾,看樣子是不可能再一次爬起來了。
米拉成功地入侵了失控士兵的電子腦並得到了韓軍發送的其他通知。另一個目前尚未失控的據點在他們目前所在位置南方約1千米左右,那裏的韓軍把自己關在了受到嚴密封鎖的街區中以防他們也失控後跑出去襲擊友軍。失控現象從1月5日淩晨開始,到1月6日中午已經持續了一天多,仍然沒有中止的迹象。
“第一機甲機械化旅團很聰明,他們只在這裏留下了之前曾經失控過的士兵……以及我們。”三人排成三角形走在通向據點的小路上,米拉趁機對麥克尼爾說起了她在入侵時讀取到的信息,“另外,我很好奇你是怎麽抵擋住病毒的。”
“我剛才的模樣比失控的士兵還難看,說不定我已經被感染了。”麥克尼爾不想讓米拉抓住他的弱點,“這一點都不好笑,我差點變成別人操控的傀儡,唯獨這種結局比死了還讓人無法接受。”
“您並不能確定自己現在就不是傀儡啊。”米拉似有所指,“讓你保持清醒並以些許不良反應作為代價而抵禦了病毒的,好像是原本就寄生在你的電子腦中的東西。”
麥克尼爾悚然一驚,他不由自主地停下了腳步。伯頓見狀,以為麥克尼爾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