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已经刻在骨子里。
意思就是:说话一定要算数,行动一定要坚决、果断。
但这句人人皆知的古训,竟然被苏浅如此言语?还说是一种诟病?
送分题,这小子都不会啊。
朱珠赶忙轻轻拉扯而已苏浅的袖子,小声道:“你疯啦。”
苏浅露出淡淡的笑意:“我没疯,而且我很清醒。”
顿时。
整个课室里爆发出肆无忌惮的讥笑,而且一阵接一阵,不曾停歇。
“这小子怕是脑子被驴踢了。”
“不知者无畏啊。”
“估计是从哪个犄角旮旯出来的,什么都不懂吧。”
……
老先生姓许,名伯约。
常着一身干净整洁的青袍。
苍老的面庞看起来睿智不已。
若他说自己是知仁书院学问第二高,那整个书院里便没有人敢笃定自己的学问是第一高了。
即便是放眼整个流云城,那在百姓们心里的地位也是非常之高的,就连城主这等赫赫有名的人都要恭敬个三分。
当然。
大半辈子的传道、授业、解惑,也让他养成了一种固执古板的性格,为人极其严苛,像他的衣衫一样一丝不苟。
本来。
对于朱珠的入学,他是不太愿意的,毕竟同为流云城的人,自然也耳闻过朱珠那宛若一个小恶霸般的事迹作风。
如果不是朱木巴好说歹说并且答应愿意出资修缮学堂的话,岂会答应朱珠上学的请求?
答应朱珠入学就已经很开后门了,但在朱木巴的劝说下,硬说要带一个能照看住朱珠的人一起入学,还是个账房先生。
为了省事,也就答应了。
原本以为这个一起入学的账房先生怎么说也是个颇有些才气的人,要不然账房先生的活计可不是谁都能做的。
但谁想。
此子一来,就差点没把自己给气疯。
生人古训,那自古以来便是金科玉律,岂能随意曲解?
这小子博眼球,也不是这个博法!
不过作为先生,现场的混乱,他还是要出面制止的,当然,也有可能是苏浅的那句“失态”刺激了他,反而为了表现的自己大度些,不得不出面耐心的询问。
大手一挥,示意全场安静。
深邃的目光看向苏浅,用尽量平静的语气问道:“既然你这么说,不妨讲出个道理来?”
“试卷里有写。”
“……”
许先生想打人,这特么不是摆明了说自己没看他的试卷吗?的确,自己是没看,只是看看开头那句“此言差矣”自己就没想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