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了楚母对他的信任、楚母给予他的自由、楚母的对他的尊重……
也许这句“谢谢”难免生硬客套,不过这是岑木晓在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爱意。
正准备跨出厨房的楚母脚步顿了顿,她的身型已经不笔直了,多年的研究终于压垮了她的背脊,这些老年病只有到了一定的年岁才会席卷而来,不过她依旧挺了挺背,心里默想:厨房的烟雾真刺眼睛。
岑木晓回头看着楚母的身影,突然走过去抱住了她,问道:“妈,今天要喊哥回来吗?”
“我给他打个电话,他有空的话就让他来一趟。”楚母的手轻轻在岑木晓的手背上拍了拍,片刻后,楚教授就调节好了自己的情绪去给楚允谦打电话了。
继续做着地锅鸡,岑木晓重新打开了大功率的吸油烟机,即使他知道自己表情感情的方式很生硬,但他依旧相信楚母感受到了他的真心。
有些事情不需要过多的解释,懂得人自然懂,不懂的人,解释了老半天也不能理解。
掀开锅盖的那刻,厨房里洋溢着一阵香气,他放了把葱花下去,翻炒了一下就将菜盛盘了。
忙活了没一会,门铃响起,挂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6点。
端着菜上了餐桌,岑木晓去应门,其后与楚允谦打了声招呼,“哥,今天不忙?”
“不忙。”楚允谦贪吃地徘徊在餐桌边,打算先尝个鲜,筷子刚拿起就被楚母敲了骨节。
楚母故作严肃地训斥道:“洗手去,那么大个人了都不懂规矩。”
楚允谦朝岑木晓吐了吐舌头,乖乖去洗了手,等人齐了,他们才开始吃饭。
“木晓,今天心情不错啊!”看着满桌的菜色,楚允谦眯起眼睛吃得一脸满足。
餐桌上的菜肴与岑木晓的心情成正比这件事情在楚家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以前他们都是偷偷察言观色,今儿个楚允谦看岑木晓面有喜色,才大胆开了一句玩笑。
岑木晓夹菜的动作一顿,有种被看穿的羞涩,他低下头回道:“是还行。”
“我记得以前木晓也有过一次心情很好的时候,那顿饭他足足做了一桌满汉全席!”楚允谦闭着眼睛瞎吹,满汉全席是不可能的,菜色精致耗时才是正解。
岑木晓笑着回道:“哪次有那么夸张,哥,别是你记糊涂了吧!”
“哪里没有,妈,你还记得吗?我记得好像是木晓出事前不久……”
说话的人戛然住了话头,餐桌上的气氛瞬间产生了微妙的变化,楚允谦自知说错了话,快速夹着菜,埋头吃饭以堵住自己的嘴。
旁观岑木晓,却若有所思地回了句是似而非的话:“是嘛?”
一顿饭吃得恰如其分的寂静,饭后楚允谦自觉去洗碗,楚教授有些累了先回房休息,岑木晓这才找到机会找楚允谦问清被中断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