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怖伤疤。
只是眼前的这个人,大概已经不在乎了吧。
white用自己强大的意志力控制住自己不回头,他不愿意再去面对岑木晓的脸,曾经暗流涌动的淡漠情愫在这一刻都飞化成烟,于指尖曼妙起舞,身姿飘飘荡荡,最后悠然离去。
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挽留呢?
他们终究是要陌路的。
背脊一暖,white被纳入一个一熟悉又陌生的怀抱中。温度缓缓从身后熨度过来,指尖开始回暖,心间开始升温。被禁锢在怀里,他闭上眼睛,快速扬了扬原本下垂的嘴角,在庆幸自己的失而复得。
即使这暖流短暂又稍纵即逝,也是自己生命中的一颗流星,璀璨而耀眼。
在这一刻,white甘愿化身成一只飞蛾,而岑木晓就是那明亮的火光,他愿意飞蛾扑火,那是他汲汲营营追求的光亮,即使是赴死,只求死得其索,他也甘愿。
white的声音稳固,并没有半分的虚化。岑木晓抱了个满怀,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惊愕,反而收紧自己的臂弯。如果可以的话,真的想将怀里的人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这是疯狂而歇斯底里,无法遏制的掌控欲,他没办法戒掉这个劣根性,就像他没办法戒掉white这个人一样。
在开设这一局的时候,white没有用玩家的身份进入这局,而是利用了另一个身份。
其实很多时候,white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他仿佛可以在这个游戏里为所欲为,他是一个bug,也是一个巨大的失误——至少他自己是这样认为的。
“木头,其实我没办法回答你的问题。”带着失落的眼角下垂着,white无法合理解释自己的存在。
他低着头,玩弄着岑木晓的手指,相处的皮肤泛起阵阵颤栗。white清脆的声音揉杂着迷茫。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因为在游戏里,我可以是玩家,可以是旁观者,还可以是漏洞。只要我愿意出手搅和,哪一方赢哪一方输只是轻易动动手指的事情。不过即使我能上天入地作威作福,也有规则需要遵守。”
white将自己形容得无所不能,能叱咤风云,腾云驾雾,就好像是游戏的主宰一样。
“每次进入游戏的时候,我只能选择一个身份:玩家、看客或者搅屎棍。”
嘴巴上无所谓的嘲讽着,心里却如迷雾遮面,看不清如蛛网般的黑幕。不知如何定位自己的身份,在说到“搅屎棍”这个词时,white轻笑了一下。
忽觉腰间一紧,岑木晓守住了力道,仿佛是一个惩罚,他不喜欢听white用那样不堪的词来形容自己,这让他的左心房会跟着抽疼。
而white则觉得岑木晓大惊小怪,他将这个惩罚视为了“安全带”。尽管岑木晓婆婆妈妈的,如若是别人这样行事,white怕不是能将对方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