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朵花来,但对上岑木晓,他却觉得如孩童般闹着性子的岑木晓很可爱,带着稚气,他很喜欢,心痒难耐。
心里泛滥的酸一骨碌地冒了出来,悄无声息地熏红了彼此眼睛。
漫长的独白还未结束,好戏即将上演。
“直到你提出了游戏出现的自我意识,我才惊觉自己可能承载的身份究竟是什么,因为没有任何解释比这个更合理。我觉醒的时间大概就在你发生事故之后,我估摸着是因为那次清除不成,我反骨根深,最后幻化成了如今的模样。”
联系了前因后果,white为岑木晓呈现了最合理的解释。
将脑袋肆无忌惮地靠在white的肩膀上,岑木晓也不怕他生气,沉声问道:“那你为什么还要答应参加争霸赛,你不知道我们参赛的目的吗?”
“知道啊!”white转过身,温柔地抬起掌心,攀上岑木晓的玉面,脸上绽放着圣洁的光亮。
“木头,你还记我问过你的那个问题——错误应该被修复吗?你当时让我遵从本心。”
white笑弯了眉眼,这抹笑靥却令岑木晓心火烧一般得难受。内心最柔暖的地方被无情揉碎了,化成了一片片的飞絮纸屑,独自在那小小的空间唱着哀婉的调子,凄美动人,也字字泣血。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
white一脸莫名其妙地望着岑木晓,有些惊讶,略带不知所措,还有些微震怒。
“你在唱什么?”
“我荒芜的心,飘过片片血做的花,绽放出一截枯骨,将我的爱恋埋葬。”
岑木晓音色低沉,犹如念诗般描述着自己心间满目疮痍的景象。
他很难过,痛彻心扉得难过。
有人生生拔掉了刚扎根的小树苗,这树苗连着他的根骨,连着他的心头血。
“你唱得真难听,作诗也做得不伦不类的。”
white褶着眉心的小折痕,不客气地批评道。
“我不喜欢那么悲愁的调子,能不能弄点喜庆的?”
岑木晓绞尽脑汁想了下,开嗓唱道:“明天你要嫁给我了,明天你要嫁给我啦!”
“嫁你个头,要嫁也是你嫁!”一个爆栗输出敲击在岑木晓的脑门,white满脸的气急败坏。
“我愿意。”
岑木晓摸了摸又些红肿的光洁脑门,小声应了句。
white无语地看着岑木晓,震惊于他的厚脸皮:“你真能耐。”
对上这样肆无忌惮的岑木晓,white都快没辙招架了。好在这样一闹,悲伤的气氛被搅和得只剩稀薄的一线烟缕。
没人喜欢离别,更何况是在这样因缘际会的情况下。
他们两个人正在走一条路,道路尽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