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是哄周宓的。
李粟也不会将那些女子放进府中当摆设,他说了只有周宓一人,那就是真的只有周宓一人,假的都不要。
“我还以为殿下是要用神佛当托词。”周宓道。
李粟道:“神佛怎么能是托词,不敬。”
周宓指指自己:“殿下看看我再说这话。”
我不就是您拿神佛当托词才能定下亲事的吗,您竟然还说什么敬不敬的,您不亏心吗?
李粟一点都不亏心,理直气壮:“三娘就是有福气,洪福齐天。”
周宓选择沉默。
过了片刻,周宓道:“不过日后还有王姑娘,李姑娘呢,难道殿下都要这样一一谋算,那也太累了,何况方姑娘有心上人,其他女子的心上人说不定就是殿下呢。”
一次两次是巧合,次数多了,肯定会有人觉得有问题。
尤其是太子夫妇,他们肯定要为李粟谋算的。
怎么可一次又一次地遮掩过去。
李粟道:“不要紧,折腾人的法子多的是,你不要操心这些小事。”
这是小事吗?
“那在殿下眼里,什么才是大事?”周宓问道。
李粟道:“三娘的事情才是大事。”
“殿下真会哄人。”
周宓心中的堤坝已经李粟用甜言蜜语造成的巨浪掀翻,对不起爹,女儿不孝,他实在太会哄人了,我实在扛不住啊!
李粟整理着周宓的鬓发,总有一日周宓会知道,他没有哄她。
他已经将自己的性命交给大夏一次了,这一次,周宓更重要。
马车接着往前走,周宓发现自己的位置越来越拥挤,李粟那边越来越空,周宓被挤得没地方坐了。
周宓道:“殿下,您想坐到我身上吗?”
两人已经挨在一起。
李粟看着周宓的目光意味深长。
真是年少不知事,天真,这种话也敢当着男人的面说出来,她知道自己说的那是什么话吗。
坐在她身上?
李粟迟早会的。
李粟扶着周宓的腰,让她紧紧挨着自己坐下。
“那你可是太瘦了,得吃一些,养的白白胖胖,不然到时候撑不住我。”李粟道。
周宓觉得李粟说话的语气有点奇怪,但哪里奇怪,她又不明白,只是觉得很迷惑。
“殿下说什么呢,您这么高,我倒是只怕要叫您压成一张画。”周宓道。
李粟知道她不明白,也不再逗弄周宓,她日后就知道了。
周宓索性靠在李粟肩膀上,打起了呵欠。
李粟道:“先别睡,这几日写信的事情我还没有和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