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床上说别的男人。”
“我说我哥哥怎么了。”周宓觉得他今晚上神神叨叨的,平常说的人不是更多吗。
李粟不想听她说乱七八糟的,将人圈进怀里,压在身下。
周宓双手抵着李粟的胸膛,才发现李粟的腰带落下去,衣襟直接散开了。
李粟道:“今晚上谁都不许说,只能说我。”
周宓看在他这几日为自己败坏名声的份上,道:“我都听你的。”
这话简直是说进李粟的心坎里了,轻笑说道,“三娘真乖,真听话。”
他低头堵住了周宓殷红的小嘴,轻轻咬上去。
周宓平日也和他亲近,只是觉得今日格外不同,周宓觉得有些不习惯。
但她不会拒绝李粟,只是紧紧地抱着他,缓解心中的不安和胆怯。
李粟许久才松开周宓:“三娘知道咱们今晚要做什么?”
周宓喘息着,看见外面的红烛,道:“洞房、花烛?”
周宓的猜测还挺准的。
“三娘聪明,”李粟笑起来,“说得一点不错。”
周宓缩缩肩膀,靠在李粟怀里,洞房花烛是什么样子,周宓想着。
李粟下手也快,周宓还没回神,她衣服都不见了,一抬头,李粟的衣服也没了。
周宓赶紧去拽被子,李粟不让,将周宓按在自己胸前,看着她连耳朵都红了。
李粟以为周宓还要挣扎,但周宓没有,她睁开眼睛看着李粟,忽然小声道:“夫君~”
李粟心情大好,他的三娘就是可爱。
为她忍受了那许多年的孤寂,大抵都是为了在今生再遇见她吧。
今夜无风,云渐渐厚重起来,最终不堪重负,然后铺天盖地的大雪倾压下来。
书房里,出鞘的宝剑挂在雪白的墙上衬得那剑露出凶相来。
周宓想起自己下午起来说的那句话:李粟今晚上不让她睡了。
一语成谶。